段栩然脱口而出:“为什么只叫他?那我呢?”
蒙面人:“……”
不是,你当是去参加party啊?!
段栩然将段渊攥得很紧,男人安慰地回握了一下,示意他没事。
“我可以过来,但要放他走。”
他指了下少年。
“小渊!”
蒙面人互相对视一眼。
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把这个男人带走,无论完好还是残缺。
如果实在带不走,那就一定要杀掉他,并且保证他像死于混乱的火拼一样。
至于男人身边的少年……
“可以,”为首的人拿出一条限制移动的能量束缚带。
“等你戴上这个,我们就让他走。”
说完,他状若不经意地并起两指,摸了下自己的侧颈。
假如上过战场的艾拉在,会认出那是一个表示“随后除掉”的手势。
不过男人似乎完全没注意。
他点点头,朝少年低声说了几句,松开两人紧扣的手,主动向前走了两步。
但男人的步伐太坦然太轻松,蒙面人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等等!”
男人停步,疑惑地扬起剑眉。
“你……你还是站在原地别动,我们过来。”
四人抬枪对准他,万分谨慎地包抄过来。
到足够近的距离,为首那人要把手中的束缚带往男人脖子上套,就见一个黑影在视网膜上飙了出去。
他大喝一声,当机立断扣动了扳机,却还是为时已晚。
四把粒子枪在被束缚带一收,枪口瞬间转向天花板,粒子束射出齐齐整整的四个窟窿。
而蒙面人们最后残留的意识,是一连串撞击声后,太阳穴传来的剧痛。
段栩然本来腿软得站不住,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眼角还挂着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