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难过了,起来让我爽一爽。”沈珚亭把他扶起来往他身边一坐。
“噗。”
谢珩卿刚想笑出来,就痛得滋哇乱叫。“为什么,为什么又、又插尿道棒!”他无力地锤了锤沈珚亭的胳膊。
“防止你一个人太爽。”沈珚亭捏着银制钗子转了一圈,“等你忍不住了告诉我。”
谢珩卿被刮得差点淫叫出声,又想起刚刚沈珚亭跟他说家里还有佣人,双手立刻把嘴捂了个严严实实。
“骗你的。”沈珚亭侧过头去含他耳朵,“他们都放假了。”
“沈珚亭你坏蛋。”
谢珩卿的腿又白又细,他本来就体虚,早饭心不在焉地也没吃好,夹也夹不住,挂在沈珚亭腰上像一只娃娃,任人宰割。
他怕自己太痴,口水不经意地往下巴滑,脑袋一直埋在沈珚亭颈窝里不敢动,硬是被沈珚亭抬起一只手掰回来接吻。
“躲什么?”
“丑……唔!”体内的敏感点被猛地蹭过去,又疼又爽,穴口不自觉地缩紧,牙齿差点就要磕到嘴唇。
“哪里丑啊,只看到一只又可爱又笨的小绵羊,连接吻都不敢。”
谢珩卿几近是被操得高潮,性器涨痛,肩胛骨撞到落地窗上生疼,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手轻拽了拽沈珚亭的袖口,支支吾吾地讨饶:“好痛……轻一点……”
“撑不住了么?”沈珚亭直接托着他转了一圈,让他把胳膊撑在落地窗前,“罚你多撑一会……”
“……啊?”谢珩卿被说懵了,“撑不住了,要,多撑一……啊啊!”
沈珚亭的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捻着银叉子抽插,身后的动作不停,嘴上继续大言不惭:“对啊,撑久了就习惯了。”
“沈珚亭…沈、沈珚亭……”谢珩卿抬起一只手去后面摸索,“不要、不要这样……”
“害怕了?”
谢珩卿闭上眼点点头。
于是沈珚亭凑得近了些,理所应当的,就进得深了些。
“呜呜……”谢珩卿突然有点后悔了,“退,退出去……不怕了……”
沈珚亭笑出声来:“说怕的也是你,不怕的也是你,我究竟信哪一个?”
“信、信鱼,四肢都缠在沈珚亭身上。
天气回暖,他自己晕得彻底,被沈珚亭拽着把短袖睡衣套着,沈珚亭习惯性地穿着长袖睡衣睡裤,热得额头细细密密地冒汗。贤惠之心发作,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了细细的汗珠。
“讨好我?”
谢珩卿默默地把手抽回来,却被钳得更紧。“干什么!好心好意地还,埋汰我。”
“说你讨好我就是埋汰你了。”沈珚亭扶额,“你是有多嫌弃我啊?”
谢珩卿想起床,刚起了一半,腿间一片粘腻,混合着体液顺着腿滑下来。
“沈珚亭你昨天……没帮我洗吗?”他理所当然地指挥着沈珚亭,自己却羞赧地又平躺了回去。
“你昨天睡的太死,怕洗的时候你醒了我会忍不住。”
“……流氓!”谢珩卿把被子覆到脸上,“不理你了。”
而且说到底晚上也没有奖励,只是被迫吃了几块沈珚亭觉得甜腻但谢珩卿觉得苦涩的抹茶蛋糕以“补充体力”,那一层抹茶粉苦的谢珩卿舌头发麻,毫不客气地“回敬”给了沈珚亭。
沈珚亭被他亲得十分受用,根本不在意他只是想把嘴里受罪的蛋糕趁机渡到他嘴里。
沈珚亭的生物钟倒是标准,谢珩卿醒了继续睡,他起来去厨房准备早饭。
油烟机虽然开着,煎火腿的香味却能准确无误地弥漫到谢珩卿这个馋猫的鼻子里,他把遮在脸上的被子拿开,鼻子不由自主地去追寻香味的来源。
沈珚亭穿着围裙拿了条温热的湿毛巾走进来,自然而然地把谢珩卿身上的被子掀开,把他大腿上粘稠的液体擦干。
“简单擦一下。先起来吃饭,等会我帮你洗。”说完像是怕他难堪,把他打横抱起来,避免没清理干净的体液顺着重力下滑。
谢珩卿被伺候的像行动不便的老年人,拘束地坐在餐桌前,等着沈珚亭先吃饭。
“做什么,还等着我喂你?”沈珚亭看他一直坐那盯着他看,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