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是庚哥的意思,只要有推举信就行玺,不做任何的筛选。
坚决要当木得感情的盖章机器。
这样下来,行玺越是荒唐,满天下的世家豪族越拿这个行玺的程序当个玩笑。
他们越轻视行玺的过程,洛阳就越安全。
而原因二呢,是因为他知道,按以往的惯例,给行这个玺,对随季他们并非好事。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能体会到这两张木板背后,那百多户人家的殷切期待,更能体会山长水远背这两块木板到京师之人的拳拳向往。
这也是他辜负不起的。
郑重其事的拿新版的纸质册封文书。
端正写下尚书台敕封荆州南阳郡随县礼山乡龟盘坳吴平字奉安为远山十八涧亭亭长的字样之后,卢喷喷再度行玺。
将册封文书塞入有防水功能的新制油纸信封,卢喷喷不知道多少次的又叹息一声:
“着其仔细些,册封文书外皮可略沾雨水,却不可全湿,避些火。”
“再着人安排其好生饱餐一顿,歇息两日再行返回。”
“送些盘缠吃食与他,一应支出从某俸禄中扣除。”
他不忍召见随季,随即灰暗着心情行出了东尚书台。
随季哪里知道这许多?
见东尚书台宦者亲切,安排他饱食住宿,甚至在洛阳游玩了两天,这才拿到那封早就写好的敕封文书并盘缠干粮。
却以为这都是惯例。
满口子的赞颂圣天子如何如何,不过也是些乡野俚语。
他也不识字,不知道敕封文书里写了什么。
反正口也没封死,还洁面洗手之后,恭恭敬敬的请出来观摩过。
也看不出个究竟,只是对那一方朱砂假印肃然起敬。
有了出门行路经验,又敢行大路,盘缠又够。
只须二十多日,随季便风风光光返回了南阳随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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