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眼前一亮,直呼高明。
“还是大哥高明,元吉佩服。”
李建成轻笑着走向魏征,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魏大人,不知如此处理,可还妥当。”
魏征嫌恶地瞥了两兄弟一眼。
“大公子玩弄心术的手段,真是让魏某佩服。”
突然,他话锋一转,声音拔高了几分。
“但城主说过,我新城只用阳谋。”
“无论是盟友还是对手,可杀不可欺。”
“大公子,这种做法,魏某实难苟同。”
说完,直接将王威、高君雅写到一半的书信扯下。
“你们两个别写了。”
“这些年,我新城送去服役的百姓一个未归。”
“你二人与我新城有旧恨,如今新仇旧恨。”
“你们此生是走不出西山的。”
“你们只需写信告知家人,你们在我新城。”
“让他们也有个祭拜的方向。”
两人一脸绝望地盯着快要写完的信件。
明明就差一点写完。
明明就能活命的。
可为何?
那些贱民的命怎么和他们相比。
用他们的命抵那些贱民的命?
那些贱民配吗?
“我们有钱可赎命,何至于此?”
魏征目光扫过不断哀求的两人,一脸冷漠。
“有些罪孽,是无法用钱抹平的。”
“你们此生就在西山好好劳作,就当忏悔了。”
说完,掉头就走,不留任何余地。
李建成、李元吉目光注视着,魏征潇洒离去的背影。
恨得直咬牙。
明明能有更好的法子,获利更大。
这样的优势,为何不利用。
为何这样直截了当?
究竟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