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略地看了男孩一眼,他正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眼底藏着一丝打趣。
他这是在勾引我吗?
不安地摸了摸后面的阻隔贴,没有掉落的迹象,我暗暗松了口气。
“管家还真是粗心居然只准备了一支签子哈哈。”我笑着打圆场。
生怕这混小子嘴里又吐出什么,连忙继续道:“这道题用洛必达法则就可以轻松做出来。”
我回到北括那边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北括一般很晚回来,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开灯时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怎么今天回来那么早?”
我一边脱鞋子一边假意关心。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
北括跌跌撞撞地走向我,他人高马大,压下来的时候差点让我窒息。
“朝朝。”
他强势地掠夺我嘴里的空气,我这才发现他压抑的铺天盖地的信息素。
普通alpha的嗅觉没那么灵敏,但是这种距离也闻到了这不对劲的气味。
他易感期到了。
得到这个信息后我第一反应是逃跑,可是我哪里跑的过强壮迅捷的北括,很快被他大力拉回来抱在怀里。
北括眼底发红,血丝布满,嘴里直念叨我的名字。
知道自己处境,我讨好地在他嘴边献上一吻,祈求后面几天能温柔点。
在我上床的这两个人里,北括易感期无疑是最疯狂和敏感的,不安和强制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老婆你为什么那么久没回来。”
“是不是不爱我了?”
“好香。好爱老婆。”
一只手不安分地往我裤子里钻,手里捏着我的东西把玩,后背紧靠贴紧腹肌,他的力气很大,似乎要把我融入身体里。
这个姿势我不是面对着他,粗粝的手指死捏着我的下巴,控制着我和他接吻。
滋滋的水声很快取悦了北括,我快分不清是两人唾液交换的声音还是下身硬挺的鸡巴粘腻的浊液声。
要死。
我很快在他的手技下投降屈服,喷出零零洒洒的精液。
他终于松开了我,我大口的喘着气,几乎要跌落到地板上,又被北括抱了起来。
“老婆我们换个位置。”
然后我就看到北括这个该死的家伙把我的衣服全部拿出来在沙发的地方乱七八糟地堆着。
alpha在易感期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退化成原始状态,会给自己的伴侣搭建巢穴吸引爱意。
很快我被北括放到他自以为是的巢穴里,我还没翻身就被他压住。
湿润灵活的舌尖舔舐耳朵,月光下湿漉漉的像镀了层银光。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要离开我,我的,全部都给你。”
然后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勃然大物顶着穴口蓄势待发。
“等——啊——”
还未等我说话,他就急匆匆地插了进来。
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直钻天灵盖,我觉得身体每根神经都在抗拒,小腿受刺激的弯曲,脚指用力地登直张开。
膝盖和零散的衣物摩擦的生疼,偏偏北括下身死死地钉着我,让我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