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生气的口吻:"你是骂我垃圾,还是赶我出门,我是顾客,顾客是上帝你知道吗?"
服务员很讲理般的道歉:"对不起,我没说你是垃圾,你当然是顾客,但你没消费就不是上帝。"
我说:"那不废话吗?我要上帝还能轮到你说我是垃圾?"
服务员不耐烦说:"哎!不是的,先生我们不是通宵营业,请你理解。"
所有服务员的目光都朝我望来,眼神中带着一种视我故意找事的那种人。
"滚···败到家了。"我说着离开桌子。
服务员喊问:"先生,你的花。”
我没有回头说:"送给你——。"
出门后,连打了三个喷嚏。我细想一阵,服务员有什么错呢!他们这个行业的确不容易,但又有谁理解呢!第一个喷嚏是他们感谢上帝走了,第二个喷嚏是骂我脑残订桌不消费,第三个喷嚏应该是咒骂我出门被车撞。
回来的路上心里空落落的想丢了魂似的,一路上想她为什么没来放我鸽子。难道是和别的男人去烛光晚餐呢!心里众多不好的想法涌入心头。这一次再找不到安慰自己的任何借口。我最过敏的就是别人欺骗、背叛我。
进入小区,各个楼层的灯光都无比的璀璨,有的灯光温馨和睦,有的灯光充满幻影欺骗,有的灯光别有一般情调,有的灯光洋溢着爱的影子,我放眼游走找属于我的灯光,那灯光似着似灭。进门时,灯还亮着,刘欣刚躺下。
我生气十足的口吻:"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也拉着脸说:"这也叫骗吗?"
"那叫什么?"
她突然冷笑的像是中了邪:"切,你终于知道骗的滋味了,你都骗了我几年了,我没觉得是骗呀!"
我气地沙哑的声音说:"两个人在一起是两个人同意的事,怎么叫骗?"
刘欣说:"我想要一个归宿,你能给吗?"
我说:"我是现在没条件给,将来一定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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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发生气:"你少给我乱扯,今天我订了桌子,还给你买了玫瑰花,你为什么不来。"
"玫瑰花?我曾经渴望过一束"刘欣继续冷笑"张浩你别幼稚了,我们不能整天靠吃火锅,送玫瑰花过一辈子,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我说:"少找借口,是不是今晚跟那个男人厮混去了?"
她急了:"我没有,我以我妈妈的健康发誓。"
我冷笑:"你没有,我相信,你让我看一下你的通话记录。"
她活气十足说:“你脑子有病呀!我有我的**,就是不让你看,除非你弄死我。”
我说:“你才有病,坐贼心虚是吧!”
”我就心虚了怎么啦!”
我无奈道:“我能怎样,你个催富婆。”
她委屈说:“我催富婆····你是在说我?”
我大声:“就是怎么了,我看见你就讨厌,给我滚。”
她用女人常用的手段抱头大哭:“我就知道你讨厌我,你把我玩厌了吧!”
这一次我们两个闹得很凶,几乎将楼顶都掀翻,楼下的sao寡妇又找上来了,像孙子似的说了半天道歉的话才下去,说句实话狈的还不如孙子,如今的孙子还打爷呢!这段时间我们经常吵,几乎成了一种习惯。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一元钱都吵得不可开交,凶到就差动武了。
每到夜深,是那么的静,静到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就是在这黑夜里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包括她的嘴脸。刚来这座城市时,她不是这样,有份工作,有个稳定的住所,有张对她微笑的熟脸,她都满足的一塌糊涂。我想了一夜,都是因为这座城市,誓言在金钱面前是那么容易支离破碎的不堪一击。记得刚来这座城市时,大街上的比亚迪,桑塔纳几乎都能数过来;现在奔驰、奥迪、宝马比粪坑边的苍蝇还多一抓一大把。如果运气好还能看见几辆法拉利。这个城市一切变了,她也随机变了,我突然有种愤世嫉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