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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第2页）

&ldo;很抱歉，我不谈我的病人。&rdo;

&ldo;我是说先谈谈她。&rdo;

&ldo;一个联邦调奄局的前任特工怎么会对这事感兴趣呢?&rdo;

&ldo;臭非你想让我给现任特工打个电话?&rdo;

&ldo;你怎么着我都不在乎，米尔斯女士。我对你没什么可说的。如果联邦调查局有什么问题，他们可以给我的律师打电话。&rdo;

&ldo;我知道，&rdo;雷切尔说。&ldo;你的律师是史蒂文&iddot;巴卡德吧?&rdo;短暂的沉默。雷切尔回头扫了一眼那辆汽车。

&ldo;瓦尼什女士?&rdo;

&ldo;我没必要跟你谈。&rdo;

&ldo;没错，是这样，可能我会挨家挨户地找你的街坊邻居谈谈。&rdo;

&ldo;说什么呢?&rdo;

&ldo;我会问他们是否知道这栋房子里婴儿贩卖活动的任何蛛丝马迹。&rdo;

门忽地打开了。丹尼斯&iddot;瓦尼什的脑袋探出门外，她的皮肤呈褐色，头发花白。&ldo;你诽谤我，我要起诉你。&rdo;

&ldo;污蔑，&rdo;雷切尔说。

&ldo;你说什么?&rdo;

&ldo;污蔑。诽谤是书面语，污蔑是口头语。你说的是污蔑。但不论是哪一种，你得证明我说的是假话。我们都心知肚明。&rdo;

&ldo;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违法。&rdo;

&ldo;我肯定有。&rdo;

&ldo;我不过是给一个声称自己病了的女人看病，就这些。&rdo;

雷切尔指着草坪那边。凯塔丽娜钻出汽车。&ldo;那以前的这个病人呢?&rdo;

丹尼斯&iddot;瓦尼什举起一只手捂住了嘴。

&ldo;她会作证，你花钱买下了她的婴儿。&rdo;

&ldo;不，她不会的。他们会逮捕她。&rdo;

&ldo;噢，是吗?联邦调查局难道会放着一个婴儿贩卖团伙不去捣毁，反倒欺负一个可怜的塞尔维亚女人吗?真是荒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