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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ldo;窗户是从外面打碎的，&rdo;里甘说。&ldo;凶手可能就是从那里进的屋。&rdo;

&ldo;或者，&rdo;蒂克纳补充着，&ldo;是塞德曼医生自己把窗打碎，蒙蔽我们。&rdo;

&ldo;或者是他的同伙干的。&rdo;

&ldo;对。&rdo;

&ldo;不过不论是哪种情况，塞德曼医生都应该从里面把窗户打碎，是吧?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参与的话。&rdo;

&ldo;你说这些干什么?&rdo;

&ldo;听我说，劳埃德。我们认为塞德曼参与了，因此，塞德曼知道把窗户打碎，使之看上去像是绑匪闯人。你同意吗?&rdo;

&ldo;同意。&rdo;

里甘微笑着。&ldo;那他怎么会一直对窗户打碎一事只字不提?&rdo;

&ldo;为什么?&rdo;

&ldo;揣摩一下他的话。他记得当时正在吃一条格兰诺拉麦片棒，接着就是嘭的一声，就这些，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人悄悄走近他。什么也没有。&rdo;里甘摊开双手。&ldo;他为什么会记不起窗碎的声音呢?&rdo;

&ldo;因为是他自己打碎的，装出有人闯人的假象。&rdo;

&ldo;不过你看，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在讲述时会提到窗户被打碎。你想想这事，他打碎了窗户，使我们相信是凶手进门向他开枪。所以，如果你是他的话，你会怎么说呢?&rdo;

现在蒂克纳明白了他的思路。&ldo;我会说，&lso;我听到窗户被打碎了，我转过身，嘭的一声，子弹打中了我。&rso;&rdo;

&ldo;精辟。但是这些话塞德曼只字不提，为什么呢?&rdo;

蒂克纳耸耸肩。&ldo;也许是他忘了。他的伤很重。&rdo;

&ldo;或者可能是‐‐你听我说‐‐可能他说的是实话。&rdo;

门开了。一个满脸倦容、发育不良的孩子朝里面看着。看到两个警察后，他翻了翻眼睛走开了。蒂克纳转身对着里甘。&ldo;不过且慢，你自己陷进了第22条军规。&rdo;

&ldo;怎么会呢?&rdo;

&ldo;要是塞德曼真的没有干的话‐‐如果确实是凶手打碎了窗户‐‐塞德曼为什么会没有听到呢?&rdo;

&ldo;可能是他记不起来了。这种事我们见得太多了。遭到枪击并受伤的人在一段时间内会严重丧失记忆。&rdo;里甘微笑着，对这个推测添油加醋。&ldo;特别是如果他看到使他极为震惊的事情‐‐他不愿记住的事情。&rdo;

&ldo;就像他妻子被扒光了衣服并被杀掉这种事?&rdo;

&ldo;类似吧，&rdo;里甘说，&ldo;或者可能是更糟糕的事。&rdo;

&ldo;什么是更糟糕的事?&rdo;

走廊里传来嘟嘟的响声。他们听得见附近护士站的动静。有人对换班牢骚满腹，

&ldo;我们说我们漏掉了一件事，&rdo;里甘慢条斯理地说。&ldo;我们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这么说，不过可能正好相反。我们一直在无中生有。&rdo;

蒂克纳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