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的师妹,此时,跟春三娘问了话。
“嗯,老规距。”
春三娘点头。
午饭,春三娘自然是亲自送了师傅住的小院子,然后,再去自己用餐。
对于师傅喜静,连住的小院,也不让杂役弟子去。
这里面有什么干系?
春三娘看来,没毛病。
她师傅就是这么淡定、冷漠、喜静的奇女子。
晌后。
春三娘练了画符。
朱砂、符纸,这是必需的。
调和了朱砂的,还需要一味引子。
春三娘挺无奈的,又是拿了银针。
接着,引动体内的内气,按着运功路线,整整的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就是内气收束,混元如一,这一个时刻,时机将将好。银针一动,在食指尖一扎。
内气混着血珠,在食指尖被逼出。
血珠上,还是若隐若现的,那是含上了淡淡的血红色雾气。
很淡,很淡。
一眨间眼,似乎那雾气就是要消散了一样。
血珠滴在了朱砂里。
引子有了,这时候,春三娘才能继续的调和了,将要画符的特殊之墨。
画符。
提了内气,运于笔尖,沾以特殊的独门之墨。
成与不成?
全在一气喝成之间。
成了,符自圆满。
若不然?
那就是符纸自燃,尔后成灰。
“……”
时间慢慢过去。
春三娘额头见汗。
她的内气,那是有数的。
她的精、气、神,也是消耗了,就得慢慢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