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怕是责怪本宫将他瞒在鼓里。
宋嬷嬷忙开解道:娘娘权且宽心,殿下素来孝顺,过段时日自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荣璟在奉天门等到他,忙上前将人拽住,你脸色怎的这么差,莫非受陛下斥责了?
凌玦甩开他的手,冰冷的目光射向他。荣璟瞬间后退一步,讪讪而笑,我可什么都没做,殿下可别牵连无辜。
凌玦视线下移,在他裆部停留一瞬,吓得荣璟立马双手捂住,高声道:你干嘛?哎哎,去哪?等等我!
凌玦心中乱作一团,不想理他,当即快步出宫。到了工部衙门,得知骆靑未与众人一道回来,他又飞身上马,一甩马鞭朝裴府疾驰而去。
奈何荣璟骑的不是汗血宝马,只得紧赶慢赶地跟着他。这人到底发什么疯?找骆靑作甚,莫非得知了她的女儿身?这下多没意思,他还等着今夜送惊喜呢。
日暮西斜,裴府仍旧高朋满座,唱戏搭台好不热闹。荣璟气喘吁吁地坐到宋霆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到指挥使还有此等闲情逸致?
这叫忙里偷闲。
啧,你该不会也在等状元公罢?荣璟揶揄道。
宋霆双臂交叉,嗤笑道:此话怎讲?
别兜圈子了,你掌锦衣卫肯定早已知晓她是女子。
哦?竟是女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宋霆轻呷了口茶,不以为意地看向戏台。
荣璟笑意加深,唯恐天下不乱,轻飘飘道:哎,倒不知你是她的第几个男人?
瓷杯砰的一声被捏碎,滚烫的茶水飞溅,混着丝丝鲜红血液从宋霆紧握的手中流淌而下,滴落在青石板上。
你又不娶她,这般激动作甚?荣璟挑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戏谑之意。
宋霆手上青筋暴起,满含杀意地盯着前方戏台上的花旦。
荣璟跌至谷底的心情霎时雀跃,总算不是他一人气愤了。他从袖中拽出一把泥金乌骨扇,噗的展开替宋霆扇风,消消气,你总归在我前头,至少比我好。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此言一出更是火上浇油,宋霆蓦地挥拳朝他脸上砸去,这一拳挟着劲风直逼面门,荣璟惊得偏头错开,拳锋火辣辣地从他的脸颊擦过。
他未料宋霆这般容易被激怒,当即还手,一拳击出直捣对方胸口,谁知宋霆身法迅捷直接闪身跃开。
荣璟平日自诩武艺超群,岂料连宋霆的衣角都没挨到,霎时愤懑,一个箭步上前,伸腿朝宋霆右脚下盘横扫过去,却又被对方灵巧躲过。
两人赤手空拳的过了十几招,宋霆显然未尽全力,每次都令他躲避不及,却又不真正伤及他,只险险擦过像逗猫一般戏耍于他。
周围众人无法劝阻,直到凌玦未寻到骆清才赶过来将两人分开。打什么打,不嫌丢人。
你到底哪边的啊?荣璟郁闷至极。
定是你挑衅再先。
荣璟嘁一声坐回原位,决心日后必须强加习武,定要找回场子。
表哥手受伤了,还是先行包扎罢。
无妨,谢殿下关怀。
三人再次并肩而坐,荣璟睨了眼宋霆,随即朝凌玦问道:骆靑呢,殿下没寻到?
不知所踪,但门子说没出去。
那裴屿真呢,骆靑作为得意门生不应侍奉左右吗?
没瞧见。
府邸这般大,总不能每间房都寻一遍,且等等罢。荣璟嘴上虽这般说,却心下狐疑,莫非裴家有密道不成?那可真是暗度陈仓。
哎,水平有限写不出想要的感觉,大家将就看吧~~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