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没有姜英想象中的严肃,和说不完的规矩,有的只是几个长辈对两个孩子以后生活的嘱托,以及贺家长辈对时音吹不完的彩虹屁。
姜英也就只能吹贺执还以示尊敬。
一顿饭真是吃得相当愉快了。
……
这个晚上,贺执既不回贺家也没回时音家,把姜英送回去后就带着时音回他住的地方。
一路上车速几乎都是压着限速在开,看时音的眼神也是直白得露骨。
时音突然懂了为什么他不愿意留在她家过夜,还这么急切,她突然就怂了……
谈了将近两年的恋爱,做过很多亲密的事,但贺执一直没跨过那条界,再难受都是找其他办法纾解。
但总归来说,效果是杯水车薪。
他从时音家出来就紧抿着唇,到了车库,利落停车,开锁,替时音拉开车门,再到按电梯上楼。
他就紧紧抓着时音的手,一句话不说。
掌心还热得发烫。
时音咽了咽口水,心跳不受控制了。
怀疑自己今天会死床上。
临进门,她扒拉了下门框,试图挽救一下自己。
贺执回头来,笑了笑,“怎么了?”
时音看他那笑都觉得心惊肉跳的!
“贺神,我们今天有话一定好商量!”
“当然。”
贺执十分温柔的把她手从门框上扒拉开,“饿不饿?”
才吃完饭呢,当然不会饿。
贺执却松开她进了厨房,我给你温点粥放着。
漫漫长夜,总会饿的。
时音听出了画外音,很想逃跑!
救命!
……
后来的事没有悬念。
时音无处可逃无处可躲,陪着贺执沉沦。
房间里的空调只开了二十度,但时音还是累得出了一身汗。
一直禁-欲的老男人能有多恐怖她算是领会到了。
贺执到最后有点失控,她可见的皮肤上几乎都是痕迹。
本来就白,一点痕迹就会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