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原的手艺肯定是没问题,在包厢里看着日向日差给哥哥刻上笼中鸟,做一场植皮手术那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嘛!然后再用还我漂漂拳把皮肤上的缝合处捶到肉眼看不见。
太简单了!
只是不小心用刀子把日向日足头顶的黑色长发给削掉一大半,手术中出现这种非常微小的失误是很正常的
那只好让日向日差也剪一个相同的地中海发型了。
相比于手术,如月原明显不擅长从事美发行业,一不小心给日向日差的头发给剪岔劈了
面多加水,水多加面,剪头发嘛,一样的道理,再给日向日足稍微剪一下就好了。
出门,结账,如月原背着亚托克斯回家休息。
日向日差收拾了一下包厢里的痕迹,摸了摸自己被剃光的脑袋,看着还在同样被剃成光头还在昏睡的日向日足,叹气。
“我的头发啊”
他是已经在心里打好稿子,准备说服哥哥执行他的替身计划,日向日足他太了解了,好面子、爱演戏、怕麻烦、欺软怕硬。
只要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向哥哥表达清楚自己的苦衷和缘由,最后以他头上的笼中鸟做死亡威胁。
日向日足应该会乖乖地进行配合。
但兄弟俩都变成光头这要怎么解释啊?而且不仅要对日向日足解释,还要向日向一族其他成员解释!
其实吧,单是移植一层皮肤把额头上的笼中鸟遮起来,对于拥有白眼能够透视查看查克拉的日向一族成员来说,和掩耳盗铃也没什么区别。
日向一族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主动开启白眼的,会消耗体力和查克拉,而且不礼貌。
可是大家都是忍者,互相对练柔拳时开启白眼,很正常很普遍。
再加上日向一族时刻有那么几个暗哨来站岗巡视。
一不小心就能看见,怎么到了晚上,族长房间里的人顶着笼中鸟睡觉,而分家家主族长弟弟的房里,反而是有个不被笼中鸟所限制的自由人,搂着女人钻被窝
咋说呢,这种事,看破不能说破。族长兄弟二人之间的小情趣还真复杂呢
如月原在毁掉了日向兄弟蓄了多年的黑长直后老实了几天,本本分分在木叶医院上(摸)班(鱼)。
正所谓凶手在案犯之后总会回到犯罪现场去欣赏。
如月原主动去日向家登门拜访,看到两颗亮闪闪的卤蛋来迎接他这位神医,没有绷住,笑出声音来。
日向日差把如月原迎到一个小房间里,倒上茶水,一个劲和如月原讲自己冒充族长后怎么对日向一族进行改变,巴拉巴拉个没完。
如月原对此没有半点兴趣,他除了过来看一眼这对兄弟的情况外,还有两件事要做。
第一,家里的两个问题儿童正是上学的年龄,苦啥不能苦孩子,穷啥不能穷教育,如月原想把白和君麻吕送去忍者学校读书。
尤其是君麻吕,大字不识一个,受教育程度远远不如忍猫们养大的小环。如月原尝试过教他认字,给自己教得头皮发麻怀疑人生。
典型的欠教育!
专业的事情确实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如月原甚至都想请那位传说中的大良贤师惠比寿来当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