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辰,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再这么下去,咱俩真成了反贼。”
“我能有什么办法?”
亓官辰绝望又愤怒,“闹也闹了,演也演了,人家不接招我能怎么办?”
“圣上也是,这么久都没发现异常。”
“被人夺了江山也活该!”
“你,你怎么能骂圣上?”
“放肆!”
“等杂家出去,一定向圣上告状!”
被关太久,亓官辰已经有些癫。
“告呗,随便你怎么告。”
“死太监,你先从这个房间出去再说吧!”
“会不会被武安侯杀了祭旗都不知道,我还管你告不告状?”
“他敢!”
曲阜声音陡然尖锐,“顾时景敢杀杂家祭旗,圣上定然会诛顾家九族!”
话音刚落,咯吱一声。
大门打开。
皎洁的月光大片洒过来,映的锋利的刀片格外锐利。
“你,你们想干什么?”
曲阜哆嗦着退躲到亓官辰身后。
“别乱来。”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武安侯好歹勋贵出身,不能做这么跌份的事。”
说话间,躲的更远了。
自从被圈禁起来,甭管做什么都没人搭理。
以至于曲阜有了错觉,以为顾时景有所顾忌不敢真的对他们动手。
亓官辰以袖遮面,看一眼曲阜都感觉侮辱自己眼睛。
“贪生怕死的狗东西,没一点骨气!”
说完,他昂首挺胸看着来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本官绝对不能堕了钦天监的风骨。”
“亓官辰,你想死别拉上我!”
曲阜气的跳脚,“各位大哥,别杀我,我很有用,真的。”
说完,掏出兵符,“我对武安侯敬仰已久,早就想效忠。”
“这是京畿大营的兵符,凭此符便可号令全军。”
“一点薄礼,聊表敬意,预祝义军旗开得胜。”
说着,他愤怒地指着亓官辰,“这厮对武安侯非常不满,时常咒骂,你们一定不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