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哪里亏了,啊?”他手摸上她的腰际,给她挠痒痒,惹得她又是笑又是哭的。
终于消停后,谷雨时满怀伤感地问:“陆明深,你为什么不早点认识我?”
如果能够早点认识,就能够早点参与他的人生,而陆明深二十五岁前的那些岁月,谈婕占据了很多,这是她难以释怀的。
女人天生敏感,那些照片的存在,根本无法忽视,尽管他说,照片说明不了什么。
“真的清清白白,没有动过一点点的想法?”她咄咄逼问。
“我发誓,没有。”陆明深诚诚恳恳地举起手。
大学毕业后,陆明深去了欧洲留学,假期回来的时候,也曾有几次,他会去她家小区门口蹲一整天。
门口的那一段路,不但她走过,他也曾徘徊过。
有时能见到,他心满意足地回,一整夜脑中都是她的身影,身着简单的白色衣衫,马尾总是晃来晃去的;有时没能见到,只得败兴而归。
陆明深侧起身,抓过她的头发,试图握成马尾状,“什么时候弄的卷发?”
“大三的时候。许彤说,我以前太素净了,而且她三五天换一次发型,总在我跟前嘚瑟,惹得我心痒难耐。”顿了下,她笑意浮于脸颊,“有用的,追我的人更多了,一时花了眼,不知选谁合适。”
“哎呀——”谷雨时忽然捂住头发,“陆明深你幼不幼稚,我说的是事实,你扯我头发干嘛?”
“说话要注意分寸。”陆明深一本正经。
……
半个月后,谷雨时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陆明深的母亲。
按照约定,她前往一家茶室。
正如陆明深说过的,她看起来很温柔,很优雅,很难想象,她和甄樱樱会是同胞姐妹,性格很是不同。
“我可以叫你雨时吗?”甄安安笑着问她,语气柔和。
“当然。”因为紧张,谷雨时有些不自然。
甄安安给她沏茶,让她有点受宠若惊,忙说,“谢谢。”
和她闲聊了半天后,甄安安终于进入了正题,“我始终认为,孩子喜欢的,做父母的,就应该认同。”
一直低头看着杯中尖尖的茶叶打转的谷雨时,闻言抬头,看见甄安安眼底的笑意,她莫名心安了。
甄安安握住她的手,恳言:“晚上,来家里用餐,好吗?”
“好。”几乎是没想就允下。
甄安安笑得温柔,拿起一旁精美的包装盒,递给她,“一套首饰,晚上兴许用得到。”
临分别前,她问谷雨时,是否需要司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