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谢宁臻提到了许彤,他好奇地问:“你说,他们有可能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吗?”
涉及闺蜜这事,又经过一晚上的耳濡目染,谷雨时显然感性占了上风,她摆手直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瞧她义愤填膺的模样,谢宁臻失笑,像是对自己说般地低语,“也许,凡事并非绝对呢。”
谷雨时不赞同,但也没在这事上争辩,因为,她觉得没有意义。
期间,谢宁臻接了个电话,似乎还挺重要,时间挺长。
“你家住哪?”谢宁臻挂了电话便问。
“花海那边。”谷雨时几乎是下意识地答。
车子拐弯,进入了花海那边的方向。
“你不是要取画吗?”谷雨时有些不解。
“天公不作美,我得回趟公司,有件事需要我去处理。”谢宁臻无奈笑说。
理由充分,没有破绽。
“看来,只能下次了。”叹声后,谷雨时又说,“要不你给我个地址,我找时间给你送过去?”
谢宁臻想了下,顿颔表示同意,“回头我发你地址。”
下车时,他说了句让谷雨时摸不着头脑的话,“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送你。”
推门的手顿住了,谷雨时回转过头来,脸上的疑惑被诚恳替代,“谢谢。”
她急着下车,车门很快关上。谢宁臻的视线落于副驾座,他倾了下身,将座位上遗落的那支唇釉拾起,又抬头看了眼那匆匆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唇,拉开储物盒,放了进去。
……
“池桢,能不能先放开我?”
空荡的地下停车场,别无他人,许彤终于忍不住抱怨,“你真的弄疼我了!”
池桢停下,转过身来,双目猩红,拽住她手腕的力道依旧没有松减。
许彤自知自己有愧在先,缓缓地低下头来,“其实,昨晚我想跟你说来着的……”
话未说完,池桢吻住了她,一阵天旋地转后,他松开些她,“许彤,我们结婚吧?”
“啊?”
她敢保证,这绝对是她做梦都想听到的话,而此刻,真当这些话响彻耳旁时,她呆住,不知用何语言来形容这种欣喜若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