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徐瑾曼:“为什么?”
&esp;&esp;沈姝:“我也想问你,到底做了什么需要跟我道歉的事?”
&esp;&esp;徐瑾曼一窒,她昨天好像是说了很多话,但是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esp;&esp;这种感觉真挺吓人的。
&esp;&esp;“我说什么了?”她语气淡定。
&esp;&esp;“你跟我说对不起,我问你对不起什么,你说……”
&esp;&esp;徐瑾曼等了片刻,低咳一声:“说什么?”
&esp;&esp;“你猜。”
&esp;&esp;“……”
&esp;&esp;沈姝声音里倒是没有生气的意味,语气略低:“你猜猜你说了什么,我要这样?”
&esp;&esp;越说,徐瑾曼感觉越不好。
&esp;&esp;她昨天到底说了什么?
&esp;&esp;徐瑾曼顿了一顿,心知肯定是问不出来了。
&esp;&esp;“徐瑾曼。”
&esp;&esp;“嗯?”
&esp;&esp;“疼不疼?”
&esp;&esp;徐瑾曼:“……不疼。”
&esp;&esp;但是做梦的时候挺难熬的。
&esp;&esp;虽然现在也知道,那不是在做梦,都是真实的。
&esp;&esp;还有就是,她能感觉到昨晚并没有实质性怎么,就像她对沈姝做的那样。
&esp;&esp;徐瑾曼个人觉得ao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标记与被标记是ao的天然关系,a是进攻的那一方,o是承受的那一方。
&esp;&esp;撇开ao的天然性。
&esp;&esp;她个人作风偏强势,更喜欢掌控权,也是属于进攻的那一方。
&esp;&esp;但是在沈姝面前,如果沈姝高兴,她也不介意偶尔o那么一下。
&esp;&esp;“那你想想,昨天到底跟我说了什么。”
&esp;&esp;有人再喊沈姝,那头便挂了电话。
&esp;&esp;徐瑾曼在床边坐了会儿,然后起身把脏掉的衣裤拿到外面,衣裤都丢进洗衣机,又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