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参、炒白术、炙黄芪、茯苓、当归、木香。。。。。。。还有什么?”
“啊,我。。。。我。。。。。”宋哉若被问得哑口无言,福依见了又笑了笑。
“公子费心了。”
“那个,福依小姐这里,可是还有位先生受了伤?”
“婉仪说的?”
霍福依心想或许是宋婉仪跟他说的,也就没在意。但宋哉若却显得很不安,这倒让福依起了疑虑。
“宋公子可是知道了什么?”
“有一日夜里,我路过父亲书房,听见他与人讲话,话里说道了闻香堂,我便留意了,之后听里头那人说什么失了手,杀错了人,我一下子吓住了,便破开了一个小洞朝里头看,里面是我父亲和一个黑衣人,而且。。。。。。。”
“而且什么?”
“那个黑衣人全身是血。”
宋哉若从来没见过这场景,想来是吓坏了,现在说起来声音还是颤抖的,脸煞的白了。
“可是我父亲派人伤了小姐的人?”宋哉若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宋公子问过宋大人了?”
“没有,我不知道我知道答案后,会怎么样。”
“那我就还是那句话,宋公子可相信宋大人?”
“父亲的为人我是信的,但。。。。。。”
“那宋公子就不必再去想,再去问,只要知道自己的父亲永远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那个坚韧不屈、品行端正的人就好。”
“但是。。。。。。”
“没有但是,沛喻,也就是受伤那位先生,是因为有人想闯入闻香堂行窃,被沛喻抓住了,才受此伤害的。”
“真的吗?”
“真的。”
宋哉若抬起头来,看了看霍福依清澈的眼睛,这才定下心来。
沈择槙房中,觉书破门而入,脸上全是大汗淋漓。
“什么事如此慌张?”
“又有信来了。”
“什么?”
“又有信来了,少爷,这次是直接送到闻香堂来的。”
风起了,该闪躲的人该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