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络腮胡男人,吕总这才像是想起自己的身份一般松开了手掌,而莉媛也总算可以将自己的小手抽出,她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带着感激看了一眼络腮胡男人,低头轻声道:“大哥,你做主吧。”
“合土,安葬。”
络腮胡男人沉声喊道,几个工人同手扬起手里的铁锹,将堆好的黄土推入已经封好的墓穴上,随着墓穴一点点地消失在黄土下,那埋在墓穴中的男人也一点点地与尘世隔离。
看着这副场面,小男孩努力地咬着自己嘴唇,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而他紧握着手的母亲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用手帕捂着嘴,含泪哭喊起来。
“嵩啊,我的嵩啊,你就这样走了,今后让我们娘俩怎么办……”
她的声音凄凄婉婉,就连最铁石心肠的人听了都会为之动容,而她就算是哭成多悲戚的样子,也无损那张娇艳玉容的美态。
周边的男人们一边装模作样叹息着,一边偷偷窥视着那个哭泣美妇人的身子。
莉媛越哭越伤心,越哭越难过,她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如同一张纸般,白得吓人,待到墓穴完全堆好时,莉媛穿着黑裙的苗条身子摇摇欲坠,双膝一软,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小男孩着急的想要扶住母亲,却被有心人抢先一步了。
一直站在旁边帮忙招呼客人的年轻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莉媛倾倒的身子,他年龄大约出头,肩宽体阔,腿长臂长,一脸忠厚老实的相貌,从他扶住莉媛的姿势来看,他对这位未亡人也是十分敬重和爱戴。
“师娘,师娘,你怎么了?”
年轻人一手扶住莉媛的背部,一手在她有些干燥的嘴唇上探了探,原本有些激动的脸色平静了下来。
确认手中的美妇人无碍后,年轻人这才抬头对着围上来的关切人群道:“没事,我师娘应该是疲劳过度,血糖比较低,晕过去了,我们送她回去休息休息,应该就好了。”
吕总这时也十分担忧地凑了过来,听到年轻人的话后,他连忙道:“对,对,我的小车就在下面,赶紧送她回去休息。”
年轻人对着吕总点点头,他很有分寸地抱起尚在昏迷中的莉媛,迈开大步朝山下走去。
虽然他手中的美妇人体重大约有一百多斤,但在这个年轻人的手中却像是轻飘飘地不受理,可见他的臂力有多强。
包括吕总在内,其他人都跟着往山下走了,不知他们是急着赶回城的公交车,还是关心那位刚刚晕倒的未亡人。
在这混乱之中,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小男孩的存在,也没有人再去关心那具刚刚填上土的墓穴。
......一辆崭新的黑色桑塔纳小汽车飞驰在市区的公路上,驾驶座上开车的是个出头的年轻人,他开车的技术十分熟练,一边开着车一边还在和副驾驶位上的小男孩说着话。
小男孩虽然看起来瘦瘦小小的,面容也很清秀,但他实际上已经岁了,下半年就要上初中了,已经不是前几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屁孩,驾驶座的年轻人虽然给他带了爱吃的零食和漫画书,但他的心事却不在这上面,而是放在了后排那个晕倒的女人身上,因为那是他的母亲。
这辆桑塔纳的后排坐了两个人,司机座位后的位置上斜斜躺着一个年近三十的少妇,说她是少妇,因为她的身体刚刚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又没有踏入熟女的丰盛,正处于女人一生中最为诱人的时段,像一颗刚成熟的水蜜桃般,鲜嫩得可以榨出汁水来。
尽管她身上那条黑色长裙款式老旧保守,但穿在身上却依旧凸显出那高高挺立的双峰,纤柔细腻的腰肢,以及下身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只不过此刻她身上除了黑色长裙外,还披了一件深蓝色的男式西装。
那西装不偏不倚,恰好盖住了少妇腰部以下的位置,以至于小男孩从车子的后视镜往后看去,只能看到深蓝色西装下方露出母亲的两节脚踝。
母亲的脚上穿着她唯一一双黑色女士皮鞋,那还是她当新娘子时的嫁妆之一,婚后多年里,由于家庭的经济窘迫,她就没有添置过新的鞋子,这双女士皮鞋她也很少穿,每次要去亲戚家的时候才穿一穿,回来后就立马洗刷干净藏好。
但皮鞋毕竟是皮鞋,即便母亲很注重保护,但日子久了不免会老化松弛,而且当年那种款式放在现在也过时了,现在这双皮鞋穿在母亲的身上,与她的容貌身材相比,却不那么协调。
厘米的鞋跟,男鞋一般的开口,脚底因为踩了松浦墓园的泥巴显得脏兮兮的,但这一切无法掩盖穿在这双旧皮鞋里的那对玉足的美。≈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e;≈ap;ap;xffa;≈ap;ap;xff;≈ap;ap;xff;≈ap;ap;xffoe;≈ap;ap;xff;≈ap;ap;xfff;≈ap;ap;xffd;由于母亲脚上穿了两只短短的肤色丝袜,所以只能看得到脚踝以上至小腿中段的半节,但那半节露在外头的小腿却莹白如玉,像两段刚刚剥开的春笋般皎洁白腻滑润,让人不禁联想起那双长腿其余的部位,是否也像这半节小腿般白腻诱人,沿着小腿往上能够抵达的那块沃土,是否也会像小腿肤色般白腻丰润。
但仅仅是这露出半节的芊白小腿,已经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了。
小男孩只看到了母亲的半节小腿,他根本不会想象得到,正在开车的那个年轻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的同样景象,但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一副淫邪而又香艳的图画。
小男孩也不会知道,坐在小汽车后排另一边的位置上,那个坐在他通过后视镜看不到的后座上的中年男人,他此时此刻正在做什么。
只有那个正开着车的年轻司机,他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小男孩背后的那个男人手部的动作,在那件浆洗得笔挺的蓝色西装下方,正在时不时地出一阵轻微的颤动,那颤动幅度之低,只有有心人才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