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茉莉的身体一僵,冷漠的拉开了他的手“一个男人戴耳钉会遭人取笑的。”
傅清晨眼中又有了怒气“你很想和我撇清关系?”
杨茉莉淡淡一笑“我们从来就没有过关系。”
杨茉莉分得清自己几斤几两。
她不会肖想,自己不能奢求的东西。
闻言,傅清晨面色如冰,声音冷冽而无情“下车。”
杨茉莉如获大赦,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傅清晨往座背上一靠,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倪恒,找几个人在一中门口守着。”
杨茉莉猛然一惊,开车门的手停了下来。
他让人守在一中门口,是想对付泽宇弟弟,不行,她必须阻止。
杨茉莉重新坐好,看向傅清晨“你要干什么?”
傅清晨的眼睛里盛满了揶揄“我干什么和你有关系吗?”
杨茉莉愣了愣,显然这个男人还在生她的气。
她从几次和傅清晨的对峙中,悟出了一个真谛。
这个男人不但不讲理,还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想不让泽宇弟弟受到伤害,她必须对他服软才行。
杨茉莉想了一下,声音软了下来“和我有关系。”
傅清晨勾唇冷笑“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杨茉莉用力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你和我是能去宿舍,找我的关系。”
傅清晨看着她悲壮、不服的表情,勾了勾唇“只有这层关系?”
杨茉莉瞪着他“我都服软了,你还想怎样。”
傅清晨被她气鼓鼓的样子,逗乐了,看她的眸色,显而易见的柔和了许多“看在你知错就改的份上,这次放过你。”
杨茉莉撇嘴,她哪里是知错就改,她没错,是无奈、被迫的。
傅清晨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微皱“为什么哭?”
闻言,杨茉莉的目光黯淡了许多。
她和小姑的事,还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插手。
“没事,就是想家了。”
傅清晨狐疑的看着她“想家了,大休时回家看看不就行了,犯得着哭吗?”
杨茉莉的心一沉,她的那个家,不是她不想回,而是她有不能回去的理由。
她叹了口气“我回宿舍了,你不能再去找泽宇弟弟的麻烦了。”
傅清晨轻轻的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