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公主换上月白色蝉翼纱衣,纱衣上银线绣着精致细腻花纹,在烛光映照下闪烁清冷而高贵的光辉。
她莲步轻移至宫殿中央,随着悠扬乐声翩然起舞。
那纱衣如同天空飘动的云朵,轻盈自在。
她身姿轻盈若飞燕,旋转间纱衣肆意飞扬,整个宫殿仿若瞬间被带入如梦如幻的仙境之中。
她眼眸中偶尔闪过一丝狡黠光芒,然那楚楚可怜表象将其完美遮掩。
她那丰满胸脯在纱衣包裹下若隐若现,似藏无尽诱惑,而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则随舞步灵活扭动,勾画出令人遐想的曲线。
苻坚看得如痴如醉,忍不住赞叹:“爱妃舞姿轻盈,世间罕有,真乃朕之珍宝,令朕仿若置身仙境,忘却一切烦恼。”
清河公主微微屈膝行礼,柔声道:“陛下喜欢便好,臣妾愿为陛下舞至永恒,只要能博陛下一笑,臣妾在所不惜。”私下却暗誓:“苻坚,你这无道之君,今日你之欢愉便是来日你之覆灭前奏,我定要让你为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让你悔不当初。”
晚宴时刻,宫殿内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清河公主身披大红色金丝纱衣,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那纱衣鲜艳夺目,金丝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令人无法抗拒的奢华与艳丽。
她迈着轻盈步伐缓缓前行,纱衣摩擦发出轻微沙沙声,仿若精心奏响的惑人乐章。
她身体在纱衣若隐若现间,丰满胸脯、圆润双肩以及光滑后背不时展露,引得苻坚目光炽热,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苻坚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欲望,一把将清河公主揽入怀中,粗糙大手肆意在她那如雪肌肤上游走,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他一边抚摸,一边凑近清河公主耳畔,呼出带着酒气与淫邪的热气:“美人,你便是朕之稀世珍宝,朕愿为你倾尽所有,只要能拥有你,朕不惜一切代价。”言罢,便在她脖颈间狂吻起来,全然不顾及众人瞩目的宫殿之中。
清河公主虽心中满是厌恶与抵触,却只能强颜欢笑,微微娇嗔道:“陛下,莫要如此心急,美好的事物需慢慢品味。”
苻坚却哪里肯听,哈哈大笑着抱起公主,向内殿走去。
在那华美的宫殿之中,苻坚与清河公主的幽会总是被无尽的奢华所环绕。
起初,苻坚每一次见到清河公主,都似被点燃的烈火。
他会急切地将清河公主拥入怀中,双手在她那如丝缎般的肌肤上肆意游走,眼神中满是炽热的渴望。
他大力地撕扯开公主的衣衫,全然不顾那精美的布料发出的轻微哀鸣,而后将公主猛地推倒在铺满锦缎的卧榻之上,自己的身躯便如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尽情地在公主的柔美与娇羞中沉醉,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与欢愉的低吟,整个宫殿仿佛都被这股浓烈的情欲之气所充斥。
又一次,在雕梁画栋的内室里,苻坚命人燃起了馥郁的香料。
那缭绕的烟雾中,清河公主身着薄如蝉翼的纱衣,身姿若隐若现。
苻坚见之,迫不及待地将公主拉到近前,他的手指贪婪地沿着纱衣的边缘探入,所到之处,公主的肌肤微微颤抖。
他猛地将公主抱起,旋转之间,公主的纱衣飘落,如同一片轻盈的云彩。
苻坚把公主置于榻上,自己则俯身而上,唇齿在公主的脖颈、锁骨间疯狂地游走。
然而,随着时日推移,苻坚那曾经高大威猛的身躯渐渐萎靡。
他眼神中时常闪过一丝力不从心的疲惫与黯淡,动作亦不再如往昔那般矫健有力。
那一日,他依旧将清河公主揽入怀中,可双手却不再似往昔那般有力,抚摸的动作也略显迟缓。
当他试图将公主抱起走向卧榻时,竟微微踉跄了一下,虽强自镇定,但额头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
待他与公主卧于榻上,气息已变得急促而紊乱,眼神中也闪过一丝疲惫与无奈,往昔的勇猛与激情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纱所笼罩,虽仍努力沉浸于这温柔乡中,却已难掩那力不从心的窘迫。
苻坚暗自思忖,心中满是疑惑与惶恐:“朕为何近日如此力不从心?想朕昔日威风凛凛,于床笫之间可谓意气风发,如今却似被抽干精力的枯木。面对清河公主的美貌与诱惑,虽心有余而力不足。朕试图强撑威严与雄风,然身体反应却令朕陷入深深沮丧与焦虑之中。朕恐他人察觉自己的无力,尤其在清河公主面前,那股曾经不可一世的自信正被内心虚弱一点点吞噬。难道是朕身体出现问题?抑或有不祥之兆?朕将何颜面对众人,如何继续统治大秦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