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
“好吧。”
许江河悻悻。
你个扫兴的家伙,真的很扫兴你知不知道?
又开了一段路,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下午果然有些堵了,车速慢了下来,许江河再次看后视镜,说:“那,这次回去,徐叔罗姨又说什么了没?还有徐梓航,怎么说,没把我给忘了吧?”
“没有,也没说什么。”
“那好吧。”
许江河再次悻悻。
不过紧跟着,他自嘲的补上一句:“看来是我想多了。”
结果话音刚落,后面居然传来一声哼气声,许江河赶紧看向车内后视镜,只见河豚大小姐低头撇脸,帽檐将脸盖个严实,完全不给许江河看的机会。
许江河不由的笑了,摇了摇头。
“不开心啊,大小姐?”他问。
“没有!”后座嘴硬,情绪确实一下子起来了。
许江河笑:“这是没有的样子吗?到底怎么了?是因为这几天,我没怎么给你打电话吗?”
“谁在乎你打不打电话啊!”鼓气了,河豚开始鼓气了。
看来还真是这个原因,但问题是,没道理啊,许江河最多算是打的不勤不多,可他确实是忙啊,再说了,开始不是大小姐你自己说的不方便吗?
许江河说:“你不是说,在家里,不方便吗?”
结果这么一说,大小姐更加鼓气了,后排撇脸看着车外的她一下子坐直了,扭头盯着许江河,气不忿的脱口而出:“那信息呢!”
“信息我发了啊,早晚我都发了啊!”
“你!你那叫……算了,随便你,我不想说话了。”
嗯,又坐回去了,抱着胳膊,扭头撇脸看着车窗外。
许江河瞥了一眼后视镜,回了一句:“有时候真的太忙了……”
“对!你忙!”后座呛了一句。
只是,呛完后,许江河明显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了。
他再次看向车里后视镜,鸭舌帽遮住了她的眼睛,但没遮住她的嘴,她在紧咬住下唇。
算了。
许江河也不说话了。
搞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说,就是难伺候?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患寡而患不均,意思是说很多事情就怕一个对比。
好比现在,许江河突然不那么想伺候了,这不是说他突然不在乎了,而是对比着来看,特别和沈萱之间经历了这么多,然后到头来,在苏城那一晚,却还是沈萱又一次的将手伸给了自己……
如果对比陈钰瑶,那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不行先就这样吧,许江河现在真没之前的那个热情了,从沪上回来后,他也真的只想好好奋斗了。
目前来讲,沈萱让他放心,陈钰瑶这边向来都省心。
所以……
许江河又瞥了一眼车内后视镜。
之后,一路上,后座不说话,他便也没再说话。
路上堵了一会儿,进理工寺时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停车好,许江河回头:“你要先把行李送上去吗?还是先去吃……”
话还没说完,许江河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