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侦探社团,应该要管那个预告函事件吧?呵,我很好奇,这个神探先生能不能把那个人揪出来。”
她单肩背着书包,手拉紧包带,一副要离校的模样。现在才上午课间啊,龙容儿奇怪:“你要离校?”
“嗯。”曹久愉吊儿郎当,丢下一句:“生病。”
龙容儿瞧着她的背影:神态自如、身体康健,看着不像有病的模样。
曹久愉走远了,靠近校门时,从口袋中掏出了预告函:是的,她没有上交。
期待的笑浮现在她脸上:
东方末?神探?
好啊,那比比咱们两个谁快。
预告函贴近她的鼻息,气味涌进她的鼻腔…
不知道有什么品种的猫。
雷寒闪现在曹久愉面前,曹久愉手指一绕,不动声色地,预告函滑进了手心又滑进了口袋。雷寒手里是一小枝白茉莉花,脸上笑嘻嘻:
“送给你!”
曹久愉接过这小巧的一只白茉莉,拿在手里捻着,脸上一点笑意:“白茉莉,花语是纯洁、贞洁…”
“哦,是这样吗?”
“你送女孩子花,都不查一下花语吗?”
雷寒笑着说:“花语不花语的都是人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很漂亮,也很香。我刚刚路过,看到了顺手就摘一朵给你,把美好的事物分享给你嘛。”
曹久愉异常配合地放在鼻下嗅了嗅:
“嗯,是挺香。”
雷寒的笑彰显着暗暗的得意:果然,小爷我撩女孩子什么的,信手拈来啦~
“不过,白茉莉在我们北方地栽需要做越冬处理,所以多是盆栽。学校绿化不甚精细,你怎么会在路上看到这种花?”
“我有说是在室外里摘的吗?”雷寒洋洋自得:“去办公室找金老师唠嗑,他窗边放了一盆,我顺手就摘了枝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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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久愉笑了起来,笑得很不含蓄,很直爽。“金老师那么喜欢你,你却算计他的花…”
“你喜欢就好。”雷寒话题一转:“你生病了吗?我在班主任桌上看到了你的假条。”
“那倒也没有。就是有点事。”
“什么事啊?”
曹久愉的眼神产生变化,笑意中夹杂了一丝不善:
“你不觉得,就咱俩现在的关系,你还不配询问我的去向吗?”
好在雷寒就不是个会尴尬的人:“可你都收了我的花了呀——”
“我有说我收下了吗?”曹久愉把白茉莉举到他眼前,要归还他:“我不喜欢这种清新淡雅的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