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跟街道的同志们,我也是这么说的。”
“至于为什么离婚,您去问易忠海吧。”
“反正,不是我郑桂兰对不起他!”
聋老太太见易大妈话说的坚决,也不好再劝了。
只是,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件事另有隐情。
易忠海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了?让小易媳妇下这么大决心要跟他离婚?
难不成,易忠海在外边鬼混了?
以她对易忠海的了解,那不至于啊!
到底怎么回事呢。
聋老太太还在狐疑着,易大妈开口对她说道:
“我知道您的顾虑。”
“当初说好了,我跟易忠海给您养老。不过那时候我们俩是一家人,现在我要跟他离婚,您要是让我给您养老,我也愿意,以前该怎么伺候您,我还怎么伺候您。但有一样,咱们得说好,您百年之后,房子留给我,没有他易忠海的份儿。”
“您要是不用我,那我也没意见。您的房子我也不惦记着。”
聋老太太没想到她说的这么直白,一时间语塞。
让易大妈给她养老?
易大妈人倒是勤快,以前把自己伺候的也很舒服,可是她没钱啊!
真要跟易忠海离婚了,她吃喝都成问题,拿什么给自己养老?
但是指望易忠海的话,他的事还不知道怎么判呢。
所以易忠海还能不能指望得上,还得再看看。
事情还没明朗之前,聋老太太也不想得罪易大妈。
“行,我知道了。”
聋老太太没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回去了。
她决定再观望一下。
实在不行,还有傻柱。
……
许大茂在约好的地方,不断的踱着步子。
看见江波的身影,他飞奔过去:
“你可算来了。”
“快走吧,李秘书这会儿怕是等着急了。”
江波拍了拍自行车后座:
“抱歉,有点事耽搁了一下。”
“上车!咱骑车过去,这样快。”
许大茂看了看江波自行车后座。
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大街上坐自行车后座的都是女同志居多,他觉得稍微有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