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微动,再和他说个故事:
“有一天,柏拉图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
老师就让他先到到麦田里去,摘一棵全麦田里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来,期间只能摘一次,并且只可向前走,不能回头。
柏拉图于是按照老师说的去做了。
结果……
他两手空空的走出了田地。
老师问他为什么摘不到?
他说,因为只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头路,期间即使见到最大最金黄,因为不知前面是否有更好的,所以没有摘,走到前面时,又发决总不及之前见到的好。
原来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早已错过了。
于是,他只能空手而回。
老师说,这就是“爱情”。”
十指芊芊她笑吟吟划过太一道君的眼眉,她俯在他耳畔轻声说:
“记得,去桥上等我,若等不到,就一直等下去……”
“那可难找,不如,告诉我你的,名讳?”他慵懒的眼神中终于流露出几分兴致。
“梦中情人怎么会有名字?我就在这里,无所谓名字。”她凝眉见他神志如此清醒,快玩不下去了……
她这才出手,调笑的说道:“你和他一样,喜欢改写故事,这是秘密。”
他放松警惕的瞬间,只觉一阵昏眩。
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见他几乎昏厥,她才说道。
“我和师兄都不喜欢这个故事,决定改写这个故事。
他在金黄色麦田里打了个盹,睡了一觉,醒来继续向前走。最后,他还是两手空空的走出了田地。
当老师说教似的,向他阐述爱情的真谛。
他忽然低头,摸了一下口袋,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早已经在他口袋里。
只是,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而已。
他说,一场游戏一场梦,似真似幻难相逢,初心不可负。”
后来。
太一道君会觉得,这是一盘被操纵棋局,若是如此,掌控者是如此高明,知道‘棋子’不该有任何怨言。
一切都是真的,曾经有过,最后被留下,醒来却音讯全无,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声音可以表达他那时的想法。
他想过,就此遗忘。
却,还是去桥上等;
那是,初心?
就像他不知道梦中情人是什么,还是决定把她放在心里。
他想,近似于一道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