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冰冷的狗笼里闷声低喘。
他记得,前两天,樊双洗澡很慢。
跟他洗g净就出来不一样,她会洗很久。
很久。
他在笼子里困难地转了个身,面朝墙角,额头撞在铁笼上,皮r0u压进方形的空隙。
他低头注视着器官,水声不绝于耳,屏住呼x1,把手伸下去。
这样y着不是办法。
y了两个多小时了,它就是不消肿,软不下去。太难堪了,哪怕是青春期,跑步都会被k子磨y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样。
他要把它处理掉,起码在她眼里不是发情的……
——“狗ji8”。
她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冒出青筋的手忽地一紧,紧紧攥住j身。
他缩在笼里听着水声,生怕倒计时结束,慌张急促地撸动。黏腻的前ye从马眼里一滴滴渗出来,被他抹开,裹满憋红的guit0u。
快一点……
滑腻的手指收紧,夹住yjg,他晃动着手臂,在磕破的手心里反复ch0uchaa。
手很痛,yjg上凸起的血管一次次摩擦伤口,他顾不上。
樊双在洗澡。她皮肤白得像牛n。那天晚上,他很短暂地抱过一秒她的身t。柔软的,馨香的,隔着衣服他也能0出她皮肤的细腻……
她今晚0他的脸了。她的掌心……她的手。他把触感记得很清楚。
喉结不停地滑动,他跪在笼子角,撸动越来越用力,roubang突突跳动,顶端的小孔连连开合,仿佛呐喊着要更多,更重……
该si。
她居然让他叫……“主人”。
他喘得越来越大声,布满棍伤的脊背上肌r0u紧绷着ch0u动,大腿敞开贴着笼子磨蹭,又se情,又fangdang。
“咚!”铁笼被扫把敲了一下,簌簌震动。
在他发狂似的忘我ziwei中,水声已经消失了。
他哑然失声,手僵住了。
——完了。被她发现了。
但濒临喷发,腰胯却在快感中痉挛挺起,下意识追寻还没抵达的ga0cha0,在手中ch0uchaa,根本停不下来。
沉重的铁笼被他带得哐哐响。
他抵在笼子上的额头辗转,勉强扭头看背后,喝醉了似的恍惚沉醉,因为seyu太胜,眼眶红得要渗血。
“主人”站在笼子外面,洗完澡穿了很单薄的短睡裙,双腿白得晃眼,与他视线齐平。
她冷漠道:“停下来。”
“如果s在墙上,我会打你。”
“泰迪。”
荀仞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在被辱骂警告后明明该羞耻,他却更觉得刺激。
大roubang被他连捏带掐,蹂躏得赤红鲜yan,cha0sh腥腻。但在看到她的腿之后,x1nyu如烈火浇油,轰一声爆破燎原,瞬间吞没了他的理智。
——樊双。
想……
c……主人。
这念头刚出现在他脑海里,他被粗俗的字眼震了一下。
但很快有下一个y邪肮脏的念头冒出来: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