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绫:&ldo;我也想玩。&rdo;
很快,三十张牌抽光。
老乔治先出牌:&ldo;草花三,伊文思先生,你是否觉得自己是个虚伪的人。&rdo;
伊文思:&ldo;红桃五,不是。&rdo;
苏绫:&ldo;黑桃七,乔治,上次恋爱的感觉还记得吗?&rdo;
乔治:&ldo;方块十,不记得。&rdo;
伊文思:&ldo;红桃a,你从哪儿来?&rdo;
苏绫:&ldo;要不起,上海。&rdo;
乔治再次出牌:&ldo;黑桃二,伊文思,你难道真的认为自己能进入上流社会,依靠贩卖人口成为富豪,成为那些大庄园主的一员?&rdo;
伊文思:&ldo;黑桃五…&rdo;
他没答话,迟疑了半分,而答案早已明了。
苏绫接道:&ldo;方块j,乔治,黄雀是什么人?&rdo;
乔治:&ldo;一个混蛋,顺手打出了黑桃q,又不顾自己立下的规则,咄咄逼人的问道,伊文思先生,你可曾想过,自己曾经也是个奴隶?&rdo;
荒唐而短暂的游戏结束了,只有乔治对伊文思一句句的拷问。
&ldo;你真的认为你已经成了人上人?不需要枪,就能闯出一片事业?甚至不自觉地将自己与这些华人区分开来,你早已忘记了故乡,忘记了肤色与发色,只有语言,伊文思先生,只有语言是你的祖国。&rdo;
伊文思沉默着,他没有受过正规的教育,但他明白美元有多么值钱,而钱能买到一切。
甚至此刻,他依然为老乔治的发问而感到委屈。
&ldo;你怎么…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和这些人在一块!&ldo;
他指着苏绫,指着秦先生,好像看见了某种低等生物一样,眼里只有无尽的鄙夷与不理解。
&ldo;安德鲁,我早就想说了,为什么你可以心安理得的和这些货物坐在同一张桌上!&rdo;
他声色俱厉,甚至义正言辞。
&ldo;货物!?&rdo;
乔治兀然失神。
&ldo;没错!就是货物!&rdo;伊文思先生挥舞着手:&ldo;他们是货物!合法的!&rdo;
乔治脸上满是失望,靠在沙发上,将手伸去蛋糕的方向,他并不喜欢甜食,但如今,只有回忆一下尼雅,能让他的心情好一点儿。
就在这刻,苏绫扣住了乔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