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被你和Rita的戏给骗了。没想到,你竟然对一个杀害自己亲哥哥的女人情深至此。”末了,赵谙谂又说。
顾磬箫按住尾指上的戒指,脸上始终保持着儒雅的微笑,一双眼眸深邃无底。
“赵谙谂,你是有多害怕良城走进我心里,竟然拿一个死人说事。”半响,顾磬箫说。
“是我猜测错了?”赵谙谂不怒反笑。
顾磬箫微低着头,不予置否。
“如此……”赵谙谂笑得意味深长:“是我喝多了,说了些醉话。你莫怪!”
顾磬箫看着慕思贤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走来。
“我干了,你随意。”突然,顾磬箫对着赵谙谂举杯,仰起头,一饮而尽。
赵谙谂静默的看着他,紧随其后一口气喝完剩余的酒。
……
慕思贤大喇喇的走过来,丝毫没有察觉到火药味。
“你们两个,跑这儿来躲清静了。”慕思贤在顾磬箫身旁坐下。
赵谙谂从侍应生手里接过两杯酒,分别递给顾磬箫和慕思贤,淡笑着说:“你们年轻人的活动,不适合我。”
顾磬箫接过酒,呷了一口,淡淡的说:“我腿疼。”
慕思贤看看赵谙谂,又看看顾磬箫,“得,就我一个闲人,来者不拒,行了吧!”随即,他对着赵谙谂,“怎么?劳动你亲自过去,还是请不动老太太回来?”
“这不是意料中的事儿吗?”赵谙谂不予置否。
“你们那位老太太……”谈起蒋以梅,慕思贤连连摇头。转念,他想起许久没见过面的赵君约,“君约在那边陪着?”
赵谙谂点头,目光似有若无的瞥向沉默寡言的顾磬箫:“现在,老太太唯一待见的人,就是君约了。”
闻言,慕思贤扑哧一声笑,“我看,老太太是被君约烦得上头了,忍无可忍了才放他进的门。”
赵谙谂握住酒杯,笑容深长。
“就你话多。”顾磬箫扫了慕思贤一眼。
慕思贤讪讪。
温浅伊走过来,在赵谙谂身旁耳语几句。
赵谙谂放下酒杯,一脸歉意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顾磬箫微微莞尔。
“得,你忙!”慕思贤看了一眼温浅伊,冲着赵谙谂挥了挥手。
赵谙谂顿了顿,对着他们叮嘱了句:“别喝太多。”
慕思贤看着疾步而去的赵谙谂一行人,好半响才抽回目光。他看向顾磬箫,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想起刚才顾磬箫看自己的眼神,慕思贤忍不住问:“我刚刚,是不是踩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