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在晾衣杆上梭巡着,看见了小衣服,正夹在一堆衣服中不容易被发现。
沈安澜看来看去,下衣服看见了,但是……小裤子她没看见。
沈安澜茫然眨眨眼,不敢置信地又看了好几遍。
就是没看见。
她捏着勺子的手指尖紧攥。
傅景凛不能是变态吧?
沈安澜眼睛盯着远处的人,脸皮发烫。
她回想了自已一下自已早上上厕所的时候,卫生间的脏衣篓里面并没有衣物了。
所以不排除他故意落下不洗。
沈安澜咬咬唇,心口烧得慌,有心想找傅景凛问问。
她看向院子里的人。
傅景凛今天穿了件白衬衫,黑色裤子,身量高,肩宽腿阔,此刻躬着身子正在奋力清洗的床单。
胳膊肌肉遒劲,肌肉十分明显,看着身子骨就很结实。
此刻他洗完了,一把捞起盆中的被单,手背青筋绷起,哗啦啦的水成串往下掉。
对于沈安澜来说很费劲的事,到了他的手中,看起来就轻飘飘的,甚至看起来力气都没用什么。
被单水被拧开,傅景凛将被单打开,双手拉开,抖了抖,将被单一甩,打在了晾衣绳上。
又将被单扯开晒着。
天气不错的话,早上洗了,下午就能干。
沈安澜视线不由往之前有血迹的地方看去,血迹已经没有了。
被单晾好,傅景凛又走到水缸边打了瓢水洗手。
修长分明的手指透明水珠划过,手背微躬,青筋凸起。
漂亮得过分。
对手控的人来说是福利。
把一切收拾妥当了,傅景凛转身。
沈安澜匆匆忙忙收回视线。
捏着勺子往自已嘴里送着粥,甚至喝得有点急,差点呛到。
傅景凛侧眸,看着坐在客厅乖乖喝粥的人,沉黑的眸漾了丝笑。
傅景凛早就感觉到她在看自已了。
她一直盯着自已,傅景凛想不注意都难。
不过想着昨天他和她对视了,她就匆忙跑回了房间。
所以傅景凛哪怕感知到她火热的视线,他也没有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