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受内伤了呢,她以为这是武林高手过招呀?欧青谨忍住笑,去掀她的衣服:&ldo;哎呀,心疼死为夫了。我瞧瞧?我瞧瞧?我吹吹,给你治治啊。&rdo;趁夏瑞熙不注意,往那绣着怒放的牡丹花的胸衣一口覆了上去,大手往她腰间一搂,轻轻就将她拉入了身下。夏瑞熙只觉胸前一阵苏麻,奇异的感觉顺着敏感的神经迅速游走到全身,让她全身无力,任由他温存了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坚决地按住他的手:&ldo;不行,你昨夜喝多了酒,我身子也不太舒服,改天再说,咱们快睡觉。&rdo;欧青谨撅起嘴:&ldo;说到底,你还是在生气,没原谅我。&rdo;夏瑞熙似笑非笑:&ldo;刚才是谁说他心疼我的?我累了呢,身上又疼,你就是这么疼我的?&rdo;她就是不给,看他能怎么着?欧青谨给她压紧被角,无奈地说:&ldo;那好吧,那你给揉揉?&rdo;茗儿夏瑞熙起了个大早,收拾得神清气慡,漂漂亮亮的,先去上房请了安,托辞欧青谨喝酒太多,有些不舒服,早早便回了锦绣园,她指了指碧痕的房间,拿眼看着欧青谨。欧青谨干笑一声,&ldo;你和我一起去?&rdo;夏瑞熙斜瞅着他:&ldo;怎么?不敢去?还是舍不得?&rdo;&ldo;呀,呀,你又胡说了,我为何不敢去?为何舍不得?&rdo;他讨好地贴着她耳朵轻声说:&ldo;我只舍不得你。&rdo;夏瑞熙淡淡地道:&ldo;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rdo;&ldo;当然是真话。&rdo;&ldo;或许此时是,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等过几年,新鲜劲一过去了,还不是什么妾啊,通房啊,狗尾巴花啊,烂石头啊,什么都往房里拉。恨不得气死我才行呢。&rdo;夏瑞熙拉拉白狐裘镶边的兜帽,水红色的缎面披风越发映得她脸若春花,十指尖尖。&ldo;不是,是真心话。&rdo;欧青谨看着夏瑞熙唇角那抹狡诈却可爱的笑意,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怎么瞧怎么顺眼:&ldo;我不会的。&rdo;夏瑞熙微微一笑,用手指点点他的胸脯:&ldo;好啊,你记得你这句话,还有你那句再也不会言而无信的话。我等你吃早饭。&rdo;也不催他,仰着头自进屋去了。欧青谨头疼地问他的随身小厮茗儿:&ldo;碧痕是住在哪间屋里的?&rdo;茗儿从夏瑞熙身上收回目光,弯腰道:&ldo;爷,奴才带您去。&rdo;夏瑞熙吩咐纯儿去安排早饭,让良儿把针线盒端出来,纯儿去了,良儿却立着不动,道:&ldo;小姐,您不去瞧着些,就不怕碧痕不要脸不要命的贴上去?&rdo;夏瑞熙道:&ldo;管得住人管不住心,我去守着做什么?把针线盒端出来!&rdo;眼看就要过年,她怎么也得赶件衣服给欧青谨才行。良儿见她神色沉静,稳如泰山,只得端出针线盒,自己急抓火燎地跑去外面听动静。不多时,&ldo;哐当&rdo;一声巨响,一扇门被踢飞,欧青谨气急败坏地从碧痕屋里出来,劈手抓住守在门外的茗儿就是一巴掌。茗儿什么话都不敢说,只是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良儿脚下生风,忙跑去喊夏瑞熙:&ldo;小姐,小姐,姑爷在打人呢,您快去瞧瞧?&rdo;夏瑞熙不急不缓地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稳稳地往外走:&ldo;准备开饭。&rdo;良儿不明白地看了她一眼,&ldo;哦&rdo;了一声,低着头跑去通知其他人准备摆饭。夏瑞熙的时间拿捏得很好,她刚走到门口就迎着了面红耳赤,怒气冲冲的欧青谨,先递上一条冷热正好的毛巾,柔声道:&ldo;怎么了?好好的生这么大的气?&rdo;欧青谨擦了脸和手,还在生闷气,夏瑞熙便不再多问,让人摆好了饭,先盛了一碗豆浆粥递给他:&ldo;不冷不热,正好。&rdo;欧青谨闷着头喝了一口粥,咬着牙说:&ldo;等会儿你让人去给三嫂说,重新给我配个憨实些的小厮。茗儿年龄大了,不能再进内院。&rdo;明明是去找碧痕的,为什么会是茗儿遭殃?夏瑞熙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忍着没问,答道:&ldo;好的。吃了饭就让巧娘子去办。&rdo;欧青谨闷着头说:&ldo;你昨日说给碧痕物色一个,有现成的没有?说来听听?&rdo;夏瑞熙不动声色地道:&ldo;没有,我对家里其他人的情况也不太熟,我去请大嫂帮着瞧瞧?&rdo;吴氏选的人,将来就算是配错了,他也怨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