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他总往医院跑,那肯定就不行了。
“你把邵家的人看好了,明天我会让人给他们批个病假和事假。之后,你就去挖消息,我这边着手调查。”栾老爷子想了下,安排道。
“嗯,我晚点就过去。”省得夜长梦多,栾亦枫想。
栾老爷子觉得这样也好,趁着对方后面的势力还没大动或者改换策略的时候,抢占先机。
是以,在把老爷子送回家,又把老太太给打好的包拿上后,栾亦枫就开车去了他的一处空房子里。
那儿还是他母亲没牺牲之前,给他置办的其中一处资产,因为是奔着风景去的,稍微偏远了点,却正好在这时派上用场。
也正是够偏,地方才能足够大,还有地下车库和酒窖。
栾亦枫今儿个傍晚就是直接把车开进了车库,又把被绑住的邵家几人拖出来锁进了酒窖,还用胶布封了嘴,确保他们连叫都叫不出来,更遑论什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现在,栾亦枫又过来了,再一次见到了让他恨之入骨的几人。
对方曾经的光鲜亮丽已然消失不见,仅仅不到二十四个小时,邵家的人就灰头土脸,一身狼狈。
撕下他们嘴上的胶布,栾亦枫稍稍后退,就这般用狠厉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邵家三人。
或许是知道成王败寇,也清楚求饶没用,邵波和邵瑄父子俩倒还算镇定,只有邵婧,顶着一张被眼泪弄花了妆容的脸,向栾亦枫示弱道。
“亦枫哥,我什么都不知道,真得什么都不知道。对,是许兰,是许兰让我这样对你的。她说,只有这样,你才会对我负责,我才能有机会和你日久生情。亦枫哥,都是许兰的错,你找她,你找她好不好?
放了我们吧。我就一时被她迷了心窍,才求爸爸和哥哥帮我的。爸爸和哥哥也是为了我,你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看在和哥哥是发小的份上,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吧。”
生死面前无大事,即使邵婧从来都是高傲的,是挺直了脊梁的,现在,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也立即伏下了身子,低下了头,只求那一线生机。
她倒没觉得会被弄死,毕竟她并没得手,但邵婧也不想受折磨。
想着可能是损了栾亦枫的男人尊严,所以才被这样狠心报复,她只得伏低做小地只想赶紧把这一页揭了过去。
此时,她也恨起了许兰。虽然一个巴掌拍不响,可人就是这样,关键时候,总是惯于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去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两人谁都不无辜就是了。
其实邵婧说是喜欢了栾亦枫那么多年,但实际上,她却根本不了解栾亦枫。
这样的算计,特别是还没成功的情况下,栾亦枫哪儿至于下这么想要置人于死地的狠手呢?
报复那是肯定的,但不会沦落到这般用私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