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姑姑的软硬兼施下,我只得收下了玉佩。
见我把玉佩收好后,谢姑姑站起身来,笑着拍下了我的脑袋,开口道:“行了,谢姑姑这趟要办的事已经办完了,该回去了。
以后有空再回来看你。”
“啊?不是,谢姑姑你这就走了?”我吃惊道。
谢姑姑冲我一笑,没再说话,转身对我师父欠了下身,开口说道:“邓老,如芳先回去了,以后有机会,还会上您这里喝茶的。”
师父看了谢姑姑一眼,点了点头。
我知道留不住谢姑姑,只好送她去了火车站。
在路上,我问了问吕洞天的母亲,蔡玉凤的事。
谢姑姑听到“蔡玉凤”这三个字后,脸色变得有些不大好看。
原来蔡玉凤不是别人,正是“海盐”一派的副行主,她可以说是导致鬼台戏师的窝里斗的一大帮凶,而且这些年来,没少做坏事,行内被她害死的手艺人,不在少数。
随后,谢姑姑好奇,我怎么问起蔡玉凤来,于是,我把吕洞天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个清楚。
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谢姑姑对我说了句,还是不要告诉你那个朋友真相了。
对此,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给谢姑姑和闫疏影送到车站后,叫我吃惊的一幕出现了,闫疏影竟然没跟着谢姑姑上车。
我看着闫疏影,懵逼道:“你。。。你不跟着谢姑姑走吗?”
谢姑姑从火车窗户探出头来,对我说道:“对了平安,忘告诉你了,疏影会和你一起去东北。”
“去东北?”
谢姑姑解释道:“你爷爷跟我说了你要去寻野棒槌精的事,而现在能容野棒槌精纳身的地方,怕是只有东北长白山。
山里边邪性的东西多,有疏影陪着你,也算是有个照应。”
我扭头看向闫疏影,开口问道:“你事先就知道。”
“嗯。”
这下,我终于搞懂谢姑姑为啥带着闫疏影了。
送走谢姑姑后,闫疏影拿出个厚布袋来,递到我手边,说道:“这个你拿去,省的把琉璃佩摔碎了。”
闫疏影口中说的琉璃佩应该就是谢姑姑送给我的玉佩了。
厚布袋有两指宽,琉璃佩装里面,只要不是从十多米的高空往下摔,是肯定摔不碎的。
我给它小心装进厚布袋后,问道:“这琉璃佩究竟什么来历?我看你那时候的反应,挺大的。”
“我们行内称这琉璃佩,叫五鬼琉璃佩,是‘梨园’一派的行主信物。”
“行。。。行主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