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发疼的脑袋,开口道:“提起过,咋了师父?”
“她今天晚上十一点的火车,你去接她。”师父对我道。
“啊?她来了?”
师父点头“嗯”了一声。
“那师父,你咋不早跟我说阿?”
师父反问我,“现在说,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嗯。。。。。。没啥影响,您开心就好。”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师父,今天人家的住处,安排在那?”
“还没安排了,你给随便找个旅馆就得了。”师父不以为然的说道。
“随便。。。找个旅馆。。。就得了?”
能说出这有尿性话的,我估计也只有我师父了。
要知道,来的人可是鬼台戏师的行主!咋说也得星级酒店伺候着。
师父这时候把筷子一放,撂下句“收拾桌子”后,便悠闲的离开这了。
把桌椅碗碟都放好后,我查了查县城里的酒店,就一家还能撑得住门面,是个四星级的。
问了下各房间的价格后,我一狠心给定了个商务套房,足足花了我八百多大洋。
要搁我睡这种房间,怕是我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光心疼那钱了。
临去火车站前,我忽然记起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我和谢姑姑从未谋面,咋接阿?
想到这里,我来到师父门前喊道:“师父,你倒是给我个电话号啥的,不然我到火车站也联系不上阿。”
“你爷爷那有,还有,回来的时候,去晚市上给我打半斤散酒。”
“阿。知道了。”
离开鞋匠铺后,我便搭上了去火车站的车,道上顺便从我爷爷那把谢姑姑的电话要了过来。
等我到了火车站,已经十点半了,再等不了多久,就能见到谢姑姑了。
火车站全都是人,我也做不了“御气”,于是闭着眼睛,开始回忆起这些天在东偏房所看过的书了。
“是平安吗?”
一个声如莺啼的女人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这女人的声音可以说是我听过最奇特的人声了,不娇媚,不柔弱,也比不上白莉的悦耳,但却似泉水一般,给人种甘冽的感觉。
我扭头看去,只见一位风韵犹存的女人站于身后。
这女人看上去仅是三十出头,标准的瓜子脸,五官精致,一抹淡妆更显得极为撩人,身着蓝底白花的短衣,脚上穿的布鞋很吸引人,是手工做的千层底,鞋面上绣着单色的兰花,淡雅别致。
“您是?”我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