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硕道:
几个番目深吸一口气,东厂除了厂督之外,以十二位珰头权力最大,这个小家伙不过才十来岁,毛还没长全,一跃成为他们的顶头上司,而一刻钟前,他还试图要刺杀督主,厂督的用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左小南道:
陆天硕又道:
左小南陷入纠结之中。
这个恶魔,竟要自己跟着他姓!
这是认贼作父啊!
他可是左家唯一的独苗了,可是,为了报仇,他也只有咬着牙答应下来,这也是他唯一的一个机会,若不抓住,从此以后,陆天硕还是他的东厂厂督,而自己将变成了鬼楼外的一个残废,在悔恨中度过残生。
不,这不是认贼作父!
想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大仇终得报。
想当年,西汉韩信胯下之辱,他日封侯又拜相。
孟子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不对,是还是来着?管他是什么,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刹那之间,左小南的心念动摇了。
他本来是抱着必死之心,跟陆天硕同归于尽,可是现在,他却明白,自己要活下来!
活下来,才有机会!
权衡再三之下,左小南点了点头,
陆天硕道:
左小南跪倒在地,
几个番目不得不佩服,不过用了几句话,就把这个小家伙给安排了。不对,从现在起,他应该是东厂的第十二珰头了!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
陆天硕道:
左小南心情很是纠结。
李尚书是左清台的至交好友,左清台上书弹劾之前,就已预料到下场,提前把他送到了李尚书府中,并叮嘱他要照顾好自己的独苗,所以陆天硕带东厂抄家之时,并没有找到左小南,后来左小南苦苦哀求,又以死相逼,才说服了李尚书,把他送到了东厂府衙。
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把李尚书供出来。
可是看到陆天硕的眼神,他有些迟疑了。
陆天硕道:
左小南咬了咬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交代给陆天硕。
陆天硕冷冷道:
左小南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