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手里抱着一条黑色的小奶狗,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没事,就是最近睡眠不好。”
哪里是不好啊,就像吸du的瘾君子一样。刘姨心里嘀咕,但眼里的担心不假,她紧跟着宋砚,生怕一阵风将宋砚吹倒,“少爷,我帮你拉行李箱吧。”
“谢谢刘姨。”宋砚没有推脱,他确实很累了。
宋贺今见到宋砚,眼里闪过惊喜,但很快被心疼取代:“砚砚,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想睡觉。”宋砚弯身将小狗放在地上,“刘姨,麻烦倒点牛奶给小狗喝。爸爸,我想回房间睡一会。”
宋贺今有一肚子的疑问,但看见儿子眼下的乌青,只好将先放下,等晚些时间再询问。
宋砚睡了一觉,紧绷的神经才有所松懈,但噩梦却不散,仍然萦绕在脑海中。醒来后,整个人仍有些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
关凛和宋贺今看着恹恹的儿子,询问的话语刚到嘴边又咽下,夹了些荤菜到他的碗里。
宋砚只喝了一碗白粥,便放下了碗:“爸爸,父亲,我吃饱了。我回房间收拾行李。”
关凛看不下去,放下筷子,说道:“行李可以晚点收拾。”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静。”宋砚低着头,看着地板。宋砚尽量避免视线直视,他不想父亲们担心。
可是两人确实很担心。关凛还未见过宋砚如此不安过:“你在乌鲁帝国,遇到了什么事?”
“我现在不想说。”宋砚的视线聚集在自己的脚尖。
(59)
不想说话,甚至是不想见到人,只想独自待在房间里。
宋砚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的是一部关于乌鲁帝国的历史书,但书本除了半小时前翻开后就再也没有被使用。
宋砚看着窗外飞翔而过的白鸽,内心仍是一片平静,他知道自己的心理状态很糟糕,毫不考张地说,他已经在精神崩溃的边缘。
覃琛砰地打开门时,宋砚并没有被吓到,他从窗户看见覃琛走进屋子,也听见走廊覃琛急促的脚步声。
覃琛见宋砚坐在椅子上,也没有回头看自己,也没有任何不快,说着话走到宋砚身边:“为什么你都没有找我?”
宋砚抬头看向覃琛,覃琛扬起一个大笑容,弯□□抱住他:“你都不想我的吗?还有,你怎么瘦了!”
覃琛看到宋砚的消瘦,也发觉他的异常,但是并不打算问。反正宋砚想让自己知道的时候,一定会主动告诉自己的。
“你不在的这一周,我好无聊啊。”覃琛直接坐在宋砚的腿上,说话间的呼吸直接打在宋砚的脸上。
宋砚愧疚的开口:“我没有给你带礼物。”
覃琛的手指玩弄着宋砚微长的头发,乌黑的眼眸对上宋砚闪躲的视线,认真地说道:“那你把你送给我当礼物。”
说完,覃琛不给宋砚反应的时间,迅速低下头吻住他的薄唇,并顺畅地在宋砚的口里标记自己的味道。宋砚圈住覃琛的背,紧紧抱着,任由覃琛侵略。
数分钟后,脸色通红的两人才分开。
覃琛得意地扬起一个笑容,食指按在宋砚咬红的唇瓣:“现在还不开心吗?”
宋砚很难得不想承认,覃琛的一个吻,让他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