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是……”文秀云问。
“乐凤鸣。”男子清冷开口,神情虽然疏远却让文秀云觉得似曾相识,“我来寻我的徒弟。”
“您的徒弟是……”文秀云抬眸。
“纳兰泽州。”乐凤鸣答。
竟然是州姑娘……文秀云心忖,怪不得,神情很相像呢,文秀云道:“州姑娘……”她刚要说什么,突然几个官兵闯入,而后,一双血眸的胤祯行入草堂,文秀云大惊后退,而乐凤鸣的面色在见到胤祯之后,越发清冷了几分:“爱新觉罗·胤祯,你果然在这!州儿在哪?你将她如何了?”
“锁了,带走。”胤祯没有理会乐凤鸣,而是命人锁拿文秀云。
“慢着!”乐凤鸣挡在文秀云面前,“爱新觉罗·胤祯,你把话说清楚!”
“乐凤鸣,看在你是州儿师傅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但你别逼我,非要对你动手!”胤祯回眸,赤。裸裸地威胁。
几个官兵强行将文秀云带走,乐凤鸣也跟出草堂,见十三阿哥也在草堂外,没想到势同水火的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已达成共识,暂时合作了……
徽州渡口,停靠一艘双层官船,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很有默契地各自上了官船,文秀云是被押上去的,而乐凤鸣是最后一个抬步上船的。官船不紧不慢地跟着前方一艘乌篷小船,文秀云知道,这一次,州姑娘是不可能逃掉的。她叹了一口气,又看向身后一身白衣的乐凤鸣……
(中)
翌日
“文姑娘,州儿的脉象真是如此?”乐凤鸣皱眉。
“难道有什么不妥吗?”文秀云疑问。
“若脉象如此,就不只是流产后虚弱的症状,而是……”乐凤鸣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见惯生死的乐凤鸣大惊失色。
“怎么了?”文秀云见一向清冷的乐凤鸣脸色大变,心中暗暗有不安升起。
“脉象有异,州儿的情形可能已经出乎了你我的预料!必须重新把脉!”乐凤鸣道,“我需要亲手把到脉!”
文秀云大惊:“可是十四爷怎会允许……”
“管不了这许多了!晚了,只怕……”乐凤鸣只是看向莲塘对岸的小院……
(下)
“乐凤鸣,你找我何事?”胤祯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