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点点头,还有些可惜。
“凌霜走了,我可找不到试药的人了。”
“这有何难?”
吕公公不甚在意,“随便挑个太监宫女试试不就好了。”
宁妃摇头,“他们都不如凌霜……也罢,我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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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青这王夫是当定了。
酒月花了两天时间接受了这个抓马的事实。
以身体抱恙为由在宫里躲了两天,公主府那边的消息就传到宫里来了。
“殿下,王夫吵着要见您。”
福伯说。
酒月双手撑着下巴,面无表情地回,“跟他说,再吵就滚回天齐吵。”
福伯:“……好的。”
连翘弱弱出声,“殿下,陛下让您把人看住了,千万别让王夫跑了,您怎么还让他滚呢?”
一时心烦气躁的酒月:“……”
她又冷静下来,把福伯抓了回来,“算了,你还是跟他说我在养伤,过几天再去看他吧。”
福伯:“好的。”
福伯带着话离开了,酒月悲伤地搓了搓脸,忽然开始想念远在天齐的南宫浔……她现在愿意花五百两找他买人皮面具了!
真的!
!
!
可现在在大燕,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种手艺人。
思索片刻,酒月起身,风风火火地去找伍两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渠道。
……
公主府。
福伯把话带到后,司马青并不意外。
“既然如此,那殿下还是先养好伤要紧。”
他缓缓起身,又看向福伯,礼貌询问,“本王来大燕也有些日子了,还尚未见识到燕都的风土人情,不知老伯可愿随本王一同出去逛逛?”
福伯:“……愿意的,王夫这边请。”
司马青微微一笑,“如此,便有劳了。”
福伯哪里敢不陪。
这几天相处下来,他也算是摸清了一些这个王夫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