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根没怎么看我,眼睛一直在小鱼姐身上审视着。
他慢悠悠地走到小鱼姐面前,在柜台上俯下身子,胳膊肘支着台面,眼睛跟小鱼姐平行,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小鱼姐紧张地在底下抓住了我的手。
“喝酒了?”
“没有!”“喝了。”我俩异口异声。
我哭丧着脸转头看她。
“姐,你也太诚实了吧……”
“早饭呢?”他直勾勾地看着小鱼姐。
“还…还没吃……”
随着声音变小,她把头低了下去,像是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这一刻空气都紧张起来了,我真捏了一把汗。
但江老板并没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他提着个袋子丢到我们面前。打开一看,里面是解酒药,小米粥,鸡蛋,还有小菜。
“你们两个,下班过来找我。”他冷冷地瞥了我们两个一眼,就回去忙了。
“姐,情况不妙。”我握紧她的手。
小鱼姐叹了口气,而我感觉屁股已经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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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感觉真难受,虽然喝了解酒药,还是感觉身上软绵绵的,注意力也很难集中,这一天我们俩手忙脚乱,出了不少岔子,但在收工前也都一件一件摆平了。
“喝酒误事啊。”
我仰天长啸,但这会儿悔过已经来不及了。
打烊之后,小鱼姐领着我来到她家,我俩牵着手,一副视死如归的即视感。
不出所料,江老板早早地在等着我们了。
卧室的正中央放着一条长凳,他坐在床边上,手里握着那把戒尺。
“裤子都脱了,跪在凳子前面。”
小鱼姐弯下腰,把裤子内裤和袜子脱了个干净,叠的整整齐齐放到了一边。
虽然很丢脸,但是都到这个份儿上,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学着小鱼姐的样子,把下身脱光,不过还好今天穿的t恤是宽大款,盖住了屁股。
我正得意着,江老板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他拿来一个夹子走到我身后,把我的衣服挽在腰间,最后用夹子别住。这下我的屁股整个儿都露出来了,露得比小鱼姐还要完整。
“手,放在凳子上,手心朝上。”
我俩光着屁股,面对着长凳跪直身子,四只小手乖巧地摊放在凳面上。
他拿起戒尺,背着手,绕着我们打量起来。
屁股暴露在空气里,我似乎感受到了身后的那道视线,不自觉地夹紧了臀肉。
“说吧,谁的主意。”
一阵沉默。
我不敢承认是我的主意,而小鱼姐既不想说谎,也不想出卖我。
“行,都不说话,跟我玩姐妹情深是吧?”
他走到我们面前,蹲下身子,戒尺先抚上了小鱼姐的手心。
“那当姐姐的就先受罚吧。”
戒尺啪地一声打在小鱼姐的右手心上,掌心瞬间红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