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了,快过年了,我家里面还有老人。”悄悄说。
外面的雪很大,但是无法阻挡悄悄回家的脚步,她不是一个娇气的女孩子,她比大多数人都要坚强。
“我送你。”乔公子说。
“不必。”悄悄摇头拒绝,然后头也不回的钻进了风雪之中。
“我觉得,你捅了一个马蜂窝。”天问同情的看着乔公子。
乔公子不置可否。
“你想象不出这个女人有多坚强,你也相信不出她的男人有多危险,”天问说。
“我不怕他危险,我只怕他藏起来一辈子不露面,我就要办法让他听我的话。”乔公子说。
可是天问摇了摇头。
“我和他算不上朋友,假如你能让他听你的话,我会为你高兴,”天问说,“但是我要劝你一句,你千万不要打他家人的主意。”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死,虽然你很讨厌。”天问丢下了一句话,然后就走了。
乔公子也没有说话,他进了庆丰楼。
庆丰楼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似的。
仿佛庆丰楼的老板以及老板的爷爷并没有死,死的只是两条狗似的。
有人对着乔公子行礼。
乔公子走到了庆丰楼上的最好的包厢中,这包厢是庆丰楼专门为乔公子预留的。
就连庆丰楼的主人,都不能随便走进这个房间的。
但是,他的房间中竟然有一个人。
他长得非常的平凡,他的剑也非常的不起眼,仿佛就是街上那五钱银子一柄的剑。
可是乔公子感觉到连呼吸都凝固了。
他见过很多危险的敌人,但是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像这么不起眼偏偏又让他感觉到如此危险的敌人。
“莫少愚。”乔公子说。
“是。”丁峰说。
“有何贵干?”乔公子说。
“你违规了,”丁峰说,“本来,我根本不想得罪你,我一想起你的父亲,我就从心理面发毛,但是你确实是违规了,所以,我不得不对你出手。”
“我并不比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差。”乔公子说。
每一个人都不愿意在父辈的阴影下过日子,乔公子有资格不在他父亲的阴影下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