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琎没料到,赵逢青也会过来这里。
她哭得惨兮兮的,喊着:“江同学,我不喜欢你了。”
他轻轻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点儿解脱,却又觉得有更深的枷锁将他捆住。
大一时,江琎再度找上了何医生。直到这时,他才将自己和小保姆的事一一道出。
何医生很震惊,“那个女人呢?”
“死了。”江琎笑了。
“哎?怎么死的?”
“她搭上了我的父亲。”江琎语气嘲弄,“我的父亲出车祸,她坐在副驾驶位。一起死了。”
何医生上网去找江父的消息时,才见到那个车祸。车子是自燃起火的。车子是改装车,电路和油路都动过。无从查起。
何医生不禁感慨江琎的悲惨童年。有多少父母,以为把孩子生下来就当完事了。
何医生保持着和江琎的联络。大一联系很频繁,后来则间隔一段时间。
几年后,江琎对性,不再恶心。但是想起和赵逢青的那一夜,还是不舒服。
所以,他都不去回忆。
江琎在路边等候红灯,他点开了那个生日礼物。
赵逢青一蹦一跳的,跟着旁边大妈的动作。
她朝着拍摄手机笑,笑得跟花儿一样。最后跑到镜头前,喊道,“圣诞快乐啊,江总。”
江琎浅笑,关上屏幕。
到家时,赵逢青戴着一顶圣诞帽,拿着一块披萨,正往嘴里送。
江琎看了眼时钟,“还没吃饭?”
她点头,装可怜道:“江总,我一个人孤零零吃披萨呢。”
“你不和大妈们一起过圣诞?”
“大妈们都回家了。”她吮了下手指,“我那舞好看吧?就是这个feel,倍儿慡!”
“好看。”他打趣道:“跟个真大妈一样。”
赵逢青本来想白他一眼,不过改为瞪,“你就比我大一岁。”
“今天到二月份,我比你大两岁。”
她眼尾扬起,“哦?江总今天生日哦?”说完,她才注意到他话里的二月份。她的生日就在二月份,可是她没告诉过他。
江琎拿纸巾给她擦手指,“我以为你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