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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ldo;地址？&rdo;

&ldo;班克街248号。&rdo;

&ldo;你知道死者是谁么？&rdo;加维安手指号了号死者的位置。

&ldo;我从未见过这个人。这就是我一直想告诉葛里姆的，但他根本就不打算相信我。我就想不通了，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跟他不都是一起在门外的吗？这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rdo;

&ldo;好了，琼斯先生，&rdo;加维安说，&ldo;葛里姆是对你大喊大叫的态度不满，而且他心情也不大好。那你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吧。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那钥匙是怎么回事？&rdo;

&ldo;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还钥匙。杜法罗出去的几天，我曾经住在这里。几天前我搬了出去，但忘记还钥匙给他了。&rdo;

&ldo;你今天凌晨三点在什么地方？&rdo;加维安不经意的问道，但他的舌头发音带着点古怪。

琼斯眼睛圆睁着，像鸟一样。&ldo;凌晨三点？&rdo;他说，&ldo;我不明白。这跟这有什么关系――&rdo;

&ldo;也许没什么关系，但是我想知道。&rdo;

&ldo;我在床上睡觉。那个时候，我通常都在床上睡觉的。&rdo;

&ldo;有没有人能证明呢？&rdo;

&ldo;很遗憾，没有。&rdo;

加维安明白了这点，说，&ldo;你认识这个人吗？这个叫马里尼的。&rdo;

&ldo;是的，我认识他父亲，多年前他是巴纳姆和贝利齐名的表演指导家。&rdo;

&ldo;那你今天是怎么过的，琼斯？&rdo;加维安继续问道。

&ldo;早上我在忙一项工作。下午我去了马里尼的商店，但是他不在。三点钟的时候，我见了一位朋友，接着一起去吃晚饭，接着我就到这里来了，一直呆到现在。&rdo;

&ldo;你朋友的名字？&rdo;

&ldo;秦――唐纳德？麦克奈尔。&rdo;

我瞥了一眼马里尼，却发现他好像心不在焉的。他站在沙发旁，若有所思的看着尸体，他脸上带着的谜一样高深莫测的笑容，让原本已经恼怒不已的探长，更加烦心。突然，他平静的说&ldo;

&ldo;葛里姆，那个就是我所以为的，一部分在沙发底下一部分躺在地板上的东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