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闻言苦笑:
“放心吧,过去我天真轻率,现在学聪明了,弗兰克对我的爱够不够真,我有能力判断,不需要你来提醒。”
说到这里,芬妮目光低垂,望着桌面,嘴角浮现笑意:
“他如果对我有坏心,绝不会这样温文尔雅,跳舞的时候只搂腰,见面与告别只吻手,从没碰我别的地方,不会像你……”
“不会像我什么?”常乐暴跳而起。
“你冷静点!”芬妮吓得尖叫。
常乐已经忍耐很久,此刻听芬妮含情脉脉的陈述,似乎还把他当作反面例子,用他来衬托皇储之“好”,终于彻底爆发,也不知是不是黑暗戒指又在生效,一时完全失控。
“你是我的女人!你没得选!你说我粗鲁,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粗鲁!”
“你疯了!”芬妮继续惊呼,却完全无力抵抗暴怒的常乐。
转眼她就被抱上桌面压住,桌上文件洒落一地。
无论少女抵抗意志多坚定,也无法弥补两人实力差距。
可是军营里的轻便木桌哪经得住这样折腾,桌腿转眼折断,芬妮尖叫一声仰面滑落。
常乐一手温柔护住心爱少女,轻轻放她躺到地面,另一手对她的衣物却是截然相反的粗暴。
女将军接战不利,只得选择投降:
“不要扯!别硬拽!我自己来!”
芬妮纵然不情不愿,仍然被迫伸手帮忙,惟恐撕破她心爱的将军制服。
常乐脸色阴沉,将芬妮锃亮的军靴拽掉,狠狠扔到一旁,军裤连同衬裤一起拉下,加倍用力地抛出。
此刻芬妮上身穿着华丽军服,仍是英姿勃勃的美丽女将军,下面毫无遮掩,露出半截尚未熟透的青涩白皙,构成某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诱惑。
过去两人不少次穿着军服亲密,但军校学员的简单制服,与将军的奢华包装完全不同。
常乐早已失去控制,就算心里有个声音高喊,“这样只怕会彻底失去芬妮”,他也停不下来,奋力抓住两条纤纤细腿,举起,分开,继而咬牙低头,注视着自己抵住,埋入,缓缓挺进。
按说早已熟门熟路,可今天的感觉却和以往完全不同,数月不见,就别重逢,现在迎接他的惟有狭窄和干涩,就如芬妮的表情,充满抗拒与痛苦。
芬妮只在被侵入时哼了一声,随后就不再有任何反应,眉头紧皱成为“川”形,脸也转向一侧,既不迎合,也不反抗,。
常乐停止了动作,思索片刻,轻声发问:
“你……不喜欢?”
芬妮茫然望着侧方某处,喃喃道: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问我。”
常乐又一阵沉默,接着猛然恢复前进,深深吸气,一推到底,直至完全契合贴紧,他仍然两脚蹬地,拼命用力,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挤进去。
芬妮被他推得在地上滑行数尺,终于忍不住苦笑:
“你干什么?”
听到芬妮的声音,常乐胸中那口气猛地呼了出来,身体一软,俯倒在她身上,脸埋入她肩颈之间,不再吭声,也不再有动作。
“喂!你怎么了?”少女略有些惊慌,在他背上拍了拍。
常乐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情,双手从芬妮身下嵌入,将她紧紧拥住,总之,无论如何他都不愿失去怀中的至爱。
片刻后,芬妮惊呼:
“你哭了?明明是你干坏事,我还没哭,你这是怎么了?”
常乐倒也没有大哭,只是一颗颗眼泪正沿着芬妮脖颈肌肤下滑。
他悄然收手擦了擦眼睛,可是声音难免有些哽咽:
“我本来以为……你还爱我。”
芬妮皱紧的眉头微微舒展,叹息着在他背后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