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虽然破旧,但打扫得一尘不染,艾米显然是个勤快女人,这本该是个幸福家庭,女人贤惠,孩子可爱,可惜男人没了。
平民也有平民的痛,从军征战沙场,打胜了贵族得利,战死了却是妻儿受苦。
想到这里,常乐同情心大作,掏出预备的几个钱袋之一,递到艾米手中,里面足有几十个金币。
艾米看了惊呼一声,继而抬头看着常乐:
“先生,您这是……”
常乐笑了笑:
“昨晚要不是有人打岔,我已经跟你去楼上了,你该得的,拿去吧。”
“可现在光天化日的,又是在家里……”
艾米皱眉为难的样子,嘴角却有笑意,片刻后轻喊一声“来”,一步跨入屋内,回身将常乐拉进去,带上了门,把钱袋放到桌上,自己倚着桌子用力,从裙里褪下一条紧绷绷的厚实短裤,还笑着解释:
“在酒馆,这是必要的安全防护,男人们的手都坏得很。”
常乐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笑道:
“怎么?你要补上昨晚没做成的事?”
“因为您给的是昨晚的钱……”
艾米一边说着话,甩了拖鞋往桌沿上一坐,将裙摆拉到腹部,双手往后一撑,白嫩嫩两条腿左右分开:
“来吧,床上有孩子,只能在这儿,衣服也不能脱,请见谅。”
她随即轻声一笑,将中间的裙子压下,遮住葱郁丰茂之处,脸上渐渐红了起来。“过来人”的直爽又被少女般羞涩取代。
但常乐此刻与昨晚不同,并没有酒醉,给艾米钱也不是出于这种目的。
于是他苦着脸缓缓摇头:
“我给你几十金币,就为做这个?太贵了吧?”
艾米愕然:
“您还想做什么?我……我不喜欢过于奇怪的方式。”
“什么都不想做。”常乐看了眼床上酣睡的幼儿,“只是不想让你再去酒馆,你该是个贤惠的居家女人,不属于那种地方。”
说完,他转身就去拉门。
艾米从桌上一跃而下,拽住了常乐的衣服,声音急切:
“您难道不喜欢我?”
“喜欢。”常乐笑着转身,在艾米脸颊上亲了亲,“这个吻,献给一位美丽而辛苦的母亲。”
艾米受了启发,双手将常乐的脸一捧:
“这个吻,献给一位英俊而善良的先生!”
然后她饱满的双唇就盖了过来,目标却不是常乐的脸,而是嘴。
以常乐的力量足以推开她,但这种时候身为男人用力挣扎,未免太滑稽,只好红着脸接受。
起初他还比较被动,但被漂亮寡妇的舌侵袭进来,灵巧拨动,渐渐地自己心跳越来越快,也情不自禁往艾米口中反击过去,最后彼此越拥越紧,哼哼唧唧,已是情侣般热吻。
常乐很难不激动,怀中是个熟透了的丰腴躯体,还带着哺乳期女子的温馨甜香,前者令他心跳,后者却助他放松,连压抑多日的心情都愉快起来。
这种感觉常乐从未体验过,也令他深深迷醉。
可是当艾米抬起一条腿盘到常乐身后,还动手来解他裤带时,常乐终于“扑哧”一笑:
“不行不行,这个真不行。”
然后他就要道别离去。艾米表情却很愤怒,两人情绪已然酝酿到如此程度,她又是主动的一方,常乐依然拒绝最后一步,让漂亮女人的自尊心深受伤害。
面对质问,常乐只好坦承自己有心上人,对艾米虽然感觉不错,但这一吻已是极限,最后的界限不能突破,这是基本原则。
最终艾米的情绪平静下来,要求常乐答应她一件事,否则她拒绝接受那几十金币,自己还要继续去酒馆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