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女子话音未落,便举起手中的刀要将孟屿杀死。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短箭击开了她落下来的刀刃。
孟屿睁开眼,意外地看见一名黑衣青年挡在了他的身前。
“快走。”他听见黑衣青年这么说。
孟屿也来不及向他感谢,看见生的希望便忙不迭地爬起来往王府的方向跑远。
他想他真是幸运,遇见贵人相救。
即便面前这个青年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女子依旧认出他是何人。不因其他,只因他手中散发着幽光的长剑。
没能杀死孟屿,女子心中还是感到不甘与气愤,于是又提着刀朝青年攻去,试图找回一些优越感。
面对女子的层层攻击,萧行彻仅仅是气定神闲地用湛卢挡开锋利的刀刃。
刀锋之间是清脆的碰撞声。女子越听越觉得烦躁,最后沉不住气,直接一刀往萧行彻胸口刺。
萧行彻再次用湛卢抵住,只是这回加了些力道,直接把刀刃震开。女子感觉手腕一麻,紧接着手中的刀便被弹开。
湛卢从夜色中突袭而来,刺伤了她的左肩。
风此时大了起来,吹落他们二人的兜帽。
萧行彻收起湛卢,看着她,眸色清寒。
“景娴公主是你杀的。”他轻描淡写道。
他这不是疑问,而是笃定,尤其是见到常月途来刺杀孟屿之后,他更加确信。
“杀了个公主,还想杀王爷?”
常月途捂着受伤的左肩,呵呵一笑:“怎么,不行吗?今晚月色甚美,不过美是美,就是太冷清了,还是要给它添添新鲜的颜色不是?”
“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就是要杀光孟家人。”常月途冷声道,“有本事,你就一直拦着我。”
她一身灼热的红衣,如同黑暗中熊熊的火焰。
常月途抚了抚耳边碎发,妩媚一笑:“我知道你不杀女人,怎么样,杀不掉我的滋味是不是很难受?”
“宴席上,我可是看见你了——我跳的那支舞如何?”
萧行彻忽略她的话:“偷偷潜入皇宫,就为了杀景娴公主?我可不信。”
“我当然不是杀她,只是碰巧遇见了她,杀一个玩玩。”常月途眯了眯眼,“不过你还真是姓孟的那群人忠心的走狗啊,千方百计地拦着我杀他们。”
“怎么,嫌江湖不够乱,又跑到皇宫给他们表忠心了?”
常月途说罢,嗤笑一声,神情满是不屑。
“江湖为什么乱,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