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实欣喜不已,狂奔而去。
“还不打开牢门?”
过去之后,才发现锁着门。
于实连声催促,焦灼不已。
乔晋焘跟在后面,确定朱允熥真在,彻底慌乱了。
这叫啥事,怪不得没迎到人
被他关大牢了,能迎的到吗。
本来就有错,若往下追究,岂不死定了?
乔晋焘颤颤抖抖,拿了狱卒的钥匙,半天都没塞进钥匙孔。
“咱家来。”
于实夺过乔晋焘钥匙,三两下打开牢门。
之后,飞奔而去。
“殿下,没事吧?”
于实在朱允熥身上,上下打量一眼。
确定除了汗渍多了些,再无其他问题,这才终于放心。
“奴婢给殿下带了衣服,殿下随时都能换。”
汗出的多,不换难受。
只不过,朱允熥明显顾不上这。
找到朱允熥,乔晋焘脚下一软。
很快,匍匐在地。
“臣该死。。。臣该死。。。”
把皇孙抓进大牢,罪名可大可小。
乔晋焘连连叩头,一个劲儿请罪。
“要说该死,你真该死。”
“不是因为抓了我,而是因这一牢房的百姓。”
“身为一方父母官,蝗灾当前,不思为民解难,为朝廷分忧,大肆抓捕庶民,激化百姓和朝廷的对立的情绪。”
“拿着朝廷俸禄,吃着百姓的供养,你就是这样上忠君下抚民的?”
朱允熥掷地有声,乔晋焘听进去多少不得而知,反正被关牢房的百姓,倒是响起了一片叫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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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灾当前,正是用人之际。”
“你的脑袋先给你留着,我会就你赈灾期间所有表现如实奏命皇爷爷。”
“你的官能否当下去,还要看你表现。”
杀了乔晋焘容易,往后的赈灾可就难了。
“谢三皇孙,谢三皇孙。”
乔晋焘磕头如捣蒜,连连叩头。
“被关在此的人,每天只有一碗清米汤,被关最久的已有十天了。”
“按县中牢狱标准,准备好吃食。”
“给众百姓吃了,送他们回去吧。”
粮价飞涨,又超额抓了那么多人,能供应起每日的吃食那才怪了。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