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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卒斜睨了任玉喜一眼,转身抬脚就走。
“等着!”
语气生硬,态度冰冷。
不说只是一小小知县,就是比这再大的。
只要有朱允熥在,都别想入了他们的眼。
任玉喜莞尔一笑,话没多说。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只要他有用,朱允熥对他都得客客气气的。
一个区区丘八而已,他若想找回面子,有的是机会,让他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
两人谁都没急,静静等着里面的消息。
没用多久,那军卒便去而复返。
“殿下喊你们进去。”
果不其然。
任玉喜,乔永合二人脸上,先后划过一丝笑容。
简易帐篷中,朱允熥靠在椅背上,两脚大喇喇搭在桌子之上,嘴中不知还哼着啥调子。
二人见到一身衮袍的朱允熥,当即拜下见了礼。
朱允熥也没说话,只抬抬手,招呼二人起来。
“听军卒说,你们能安抚了外面的百姓?”
朱允熥主动提问,任玉喜有了信心。
“三皇孙久居宫闱,不了解庶民百姓。”
“他们大多顽固不化,只有让他们自己试过了,他们才知道厉害。”
“要一味和他们讲道理,根本就行不通。”
“臣先出面,劝散了那些百姓。”
“至于其他问题,再从长计议,三皇孙看,可否?”
任玉喜既主动请缨,看看他能力如何,倒也挺好。
“能行。”
“那就,劳烦任知县了?”
朱允熥微微一笑,也没起身的打算。
“毕竟是因盐而起,臣身为运盐使,如何能袖手旁观,臣愿随任知县同去。”
乔永合主动出言,任玉喜脸色微变。
这是在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