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还是点头,隔着朦胧的眼泪,他看见张景澜的脸越来越近,最终吻上了自己的嘴唇。
一个月,张景澜终于吻上了这张让他肖想许久的嘴唇,果冻一样,又软又甜。咬一口会从喉间发出小动物一样的轻哼,吮一口能感受到细碎的喘息。
从厨房到客厅,怎么也吻不够。
张若以为被张景澜捡回家的那天是他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但其实人生中可以有许多个最开心,就比如今天。
他被张景澜抱在怀里看电视,被抱在怀里学习,被喂水果,他茫然无措的接受着来自张景澜的好意。
张若侧头看向抱着他的人,眨了眨大而亮的眸子,粗糙的小手在眼前人的脸上摸了摸,仍觉得一切都不真实,“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若若不喜欢我这样吗?”
张若还不习惯被这样称呼,总觉得像是在叫另外一个人,但这样的温柔让他眷恋,他抿了抿嘴诚实道,“喜欢的。”
两个人又就着这个姿势接了个长长的吻。
一吻完毕两个人额头贴额头,张若被吻得心慌,张景澜也有些动情,自从把张若带回家他也没再出去找别人,一心一意煨这块文火慢炖的骨头。除开那次在浴室里尝到的那点油水他已经憋了有一个月了,今天本来就是打了上三垒的算盘。
他把张若整个抱到腿上,温热的手捏上他的后脖颈,头抵着头一字一顿,“若若,我想要你。”
张若哪里听得懂这样的性暗示,只是呆呆的,“要我做什么?”
张景澜无奈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支帐篷的地方,无言的看着他。
张若挣了挣手没挣开,红着脸小声嘟囔,“男人和男人怎么做那个……”
张景澜很是色情的往上顶了顶,“就这么做。”
白纸虽然空空荡荡什么也不懂,但好处在于执笔者写下什么就是什么,这就是泼墨的乐趣。
张若被抱着往张景澜的卧室去,“我的拖鞋掉了……”
张景澜亲了亲他红透的耳廓,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今天晚上用不着它了。”
他被张景澜抱着一起在浴缸里泡澡,张景澜又一次见到他赤身裸体的样子,依然在心里感叹他白得简直不像是个流浪过的人。第一天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些被蚊虫叮咬的小红包,经过一个月的好生将养更是给皮肤添了些亮泽,连身上都摸着有肉了。
张若害羞的缩着身子,身后是张景澜宽阔的胸膛,还有那根滚烫又坚硬的东西,他偷偷挪了挪屁股,隔着水流张景澜只感觉到他滑不溜秋的屁股不停蹭着自己。
张景澜压着嗓子趴在张若肩膀上咬他耳朵,“上次在这里我就想和你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