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敲了她一下,扛着她走向窗边,乘坐直升飞机离开了z国。
飞机上,一念转醒,身上的婚纱一件被退下,竟然只穿了一件男士t恤,胸前春光和白花花的大腿一览无余。
惊惶地捂住自己前襟,看向四周,窗户望出去到处是云层,自己是在飞机上没错。
而对面坐着的就是之前闯入酒店掳走她的男人,他支着一杯红酒,正悠然自得地品着。
现在的人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礼,今天是我结婚的大喜日子,你不觉得做这样的事情很不恰当吗?”
她硬声质问。
他冷冷一笑,呷了一口红酒,“一彼之道还施彼身,三年前你破坏了我的婚礼,如今我破坏回来,算是两清。”
“无理取闹!四年前我和文德还在老家,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破坏你的婚礼,你真是太扯了!”
“都说身体才是人最诚实的地方,既然不承认,只好先做了,做了就知道有没有!”
撂下酒杯,猛然向她扑过去。
一念吓得尖叫,她身上的衬衣一把就被掀了起来,身体暴露无遗,然而就在那一刻,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整个人也是怔忪住了。
怎么会这样?是因为太久没和文德做了吗?竟然有种不真实的美妙,似曾相识。
“夜少,那些人追上来了。”
广播来传来这样的声音。
冷骐夜微一挑眉,运动得更加卖力,让她的身体和眼里都只有自己,“让他们追吧,反正没有人开飞机的技术比得上你。”
“好的夜少,我明白了。”
一念求饶不得,盯着折磨自己的男人,这才想起他就是方才杂志上出现的那个人。
西城首富冷骐夜。
可是她明明就不认识这号人物,事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身体随着机身起起伏伏,直到软绵绵地趴在男人的怀里,他才算是暂且绕过了她。
睨着她酡红微醺的小脸,他的声音低低淳淳,“怎么样?现在想起我没有?我是谁?”
“西城首富,冷骐夜。”
“很好,看来很有用,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想起我了,果然身体最诚实。”
她抓起他乱摸的手臂,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肌肉腱子上。
“放开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这个变态。”
他吃痛,只是微一颦眉,好整以暇地眯着她。
“刚才叫出声的时候好像对我很熟悉呢,我就算是变态,也是你熟悉的变态。”
飞机一直在高空盘旋了几个小时,一念被甩得晕头转向,吐过之后消停下去。
她终于接受了自己被绑架然后被凌虐的事实,木讷地盯着男人,“我不知道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位小先生,我家文德虽然老了,可是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
文德文德,做一个文德又一个文德,冷大boss听得头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