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问了沈丽红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最困扰内心的是什么问题?
晚上睡眠怎么样?常常感到焦虑吗?有没有易怒,脾气变得暴躁吗……
我站在一边,有点懵。
我感觉只是这样子问诊,然后下结论,实在有点荒谬,可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几分钟后,医生单独跟我们说,“沈丽红的情况挺严重,需要住院治疗。”
季妤一听,爽快的答应了。
她巴不得把拖油瓶甩掉,自然开心。
我和梦露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我小声询问,“这个情况,一般要住院多久?”
医生抬头,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这个不确定,要看病患情况,至少半个月吧。”
我被医生的目光看的发毛,只能点点头,不再开口。
我感觉在这样的地方,多讲几句话,都是错误。
医生万一把我当成精神病人,然后开出一张入院单,让我进去住,就神仙难救了。
我为我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可笑。
住院部,其实和关押犯人差不多,沈丽红一进去,就突然被四个大汉给按住了。
沈丽红自然不乐意,狂躁症发作,拼命的大喊大叫,想挣脱开。
最后,她被无情的绑在了床上,成了一个“大”
字,动弹不得。
我看着觉得可怜,小声问医生,“这样绑住,也太残忍了吧?”
医生很冷漠的说,“等下打一针,她就安静了,没事。”
孙梦露不忍直视,转身问,“医生,这样好了?”
“嗯,卡里去存些钱,就行。”
我忙从梦露手里夺过沈丽红的社保卡,径直去住院部窗口交了二万。
季妤高兴的说,“梦露,老杨可真好,竟然主动帮忙交钱。”
“对了,你需要还他这个钱吗?”
孙梦露倒是被问住了,顿了几秒才说,“肯定要还给他啊,现在只是让他去垫付,帮忙办理。
怎么好意思让他出钱。”
季妤口无遮拦的说,“梦露姐,听说老杨有七千多一个月的退休工资,挺好啊。
你喜欢他吗?要是喜欢,年纪大一点有什么关系,真可以考虑一下。”
孙梦露脸颊泛红,娇骂,“季妤,瞎说啥?以后不许这样讲,我妈要是知道,肯定会提刀来砍死我们。”
季妤很不屑的说,“老东西,就只会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