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點事也沒有發生。
進來的好嬸讓滿室凌亂嚇了嚇,「芙小姐,發生什麼事了,少爺他?」
「好嬸?」陳梅冬也讓突然闖進來的好嬸嚇著了。
好嬸倒是專業,極快定了定神,說道:「是,芙小姐,讓我為妳先更衣吧。」
想起丁楚遲遲未對梅芙下手,卻壞在好嬸這個角色,陳梅冬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出去!出去!」陳梅冬揮舞著手。
好嬸原先還有遲疑,但眼看陳梅冬隨手抓了珠寶盒,似乎有仍過來的打算,也不爭、不問了,趕忙退了出去,還帶上了門。
陳梅冬垂下雙肩,鬆懈後,茫茫然。
梅芙,妳是去哪了呢?
而我,還能回去嗎?
沒有頭緒,沒有答案。
陳梅冬無奈地仰了頭,下半身的私密處為丁楚所起的反應,殘留的黏液,溼漉漉的,彷彿警告著她,這是梅芙的身體,也是她陳梅冬的身體,已經沒有分彼此了,沒有轉還的餘地。
而丁楚比她預期中的還難應付,還有一個藏有壞心的好嬸
似乎不能心存僥倖了。
因為從穿書過來的那一刻起,她注定就是梅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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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丁楚一把将陈梅冬翻过身,将她抱上衣柜裡的檯子上。
陈梅冬的两条腿被迫打开,男人站在其中。
这男人很会,很会让女人陷入窘迫的困境。陈梅冬皱眉蹙额,渐渐能体会原主梅芙的天真对上丁楚的邪恶时,梅芙不是对手外,肯定次次陷入恐慌。
所以梅芙对丁楚是又畏又惧的吧?
他也才会老是问她「又怕了」?
丁楚好整以暇盯着上一秒喊疼的女人,她果然神情忧愁,泪汪汪的,近似准备入虎口的小羊,一点退路都没有。
他抓住她的大腿,往外用力一掰,俯身觑着眼细瞧了一瞧她的小蜜穴。
果然还是隻小傢伙,无一处不是娇皮嫩肉。
丁楚伸舌舔拭嘴唇,问着:「哪弄疼了?」
他离的太近。
从他双唇间呼出的气像阵微弱的风,逗弄着她充血的小肉荳。
陈梅冬下腹一阵骚动,潺湲流水,只是光让丁楚的视线瞅紧,已让她禁不住地夹了夹双腿。
「小傢伙,难受了?」丁楚扯了一抹坏笑,就像个地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