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对于王得志而言,能抓住救命稻草就是水洛烟。
这段日子来发生事情,他也看眼里,这慕容修宠爱人人皆知,水洛烟一句话,真可以让这些本是死局路,起死回生。
小七一旁看着王得志嘴脸,很嘲讽。
若王得志知道,这一切都是水洛烟预谋,是否还会这般向水洛烟求情呢。突然,小七眉眼一敛,看向了不远处,只听一阵熟悉嗓音,低沉喝斥着。
“发生何事,如此混乱?”慕容修下了早朝,便看见王府门口围了众多商贩,这中间,还不少熟悉面孔。
他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小七一旁速把大家都心知肚明事情又和慕容修说了次。慕容修听完后又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微不可见耸了耸肩,那眼里意思则是,请王爷定夺。
“小七,押王得志去官府,这事是否是诬陷,是否是事实,一查便知。王府门口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是嫌王府内近发生事情和不够多吗?这种事情,何须惊扰了王妃?”慕容斥责着小七。
“是。属下这就去办。”小七立刻应道,这下,一点也不犹豫拖起王得志朝外走去,任王得志哭天喊地叫着,也充耳不闻。
去,为了下三滥,又莫名其妙做戏般被训了一顿。这年头,当奴才不好当,当慕容修奴才是难上加难。这几分不满,都被发泄了王得志身上。
场围着人,听着慕容修说话,又看见小七把人给带了走,交头接耳一般,带头人便再度开口说道:“王爷和王妃深明大义!我等此谢过。”
“各位,若真是王得志所为,那也是晋王府督管不严,本宫先和各位说声抱歉。这王得志一事,晋王府绝不徇私,不干涉。各位大可放心,若无事话,各位也烦请散了去。”
这话到后,已经是下了逐客令。场人都是老奸巨猾,混迹商场之人,怎么可能不明白水洛烟话里意思,彼此对看了一眼,便速散了去。没一会功夫,这晋王府门口,又恢复了往日平静。
“真是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下次记得提醒本王,切莫得罪爱妃。”慕容修见人都散了去,这才似笑非笑调侃着水洛烟。
水洛烟撇了眼慕容修,道:“王爷还没少得罪吗?”说着,还不忘冷哼一声。
薄荷掩嘴偷笑着。这慕容修外人面前冷漠可以。任谁都觉得是个失意才会如此这般晋王爷。而唯独水洛烟面前,本性曝露无疑,性子里自然那一面,丝毫不加以隐藏。而水洛烟也应对自如。偶尔看着两人斗嘴,总会让他们一阵憋笑。
“这时下是反了?奴才都可以笑主子了?”慕容修看了眼憋辛苦薄荷,佯装恼怒说道。
“奴婢不敢。”薄荷这点分寸还是有,连忙认了错。
水洛烟没什么反应,只是一直看着那一群人离去方向,突然开口道:“王爷,这王得志该如何判呢?
”烟儿想怎么判?“慕容修把问题丢回到了水洛烟身上。
水洛烟淡笑不语。慕容也没继续问下去。这本就是两人都心知肚明事情。王得志既然闹了这么大动静,肯定是留不得。倒不是王得志做了多伤天害理事情。而是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让那些暗处盯着晋王府人知晓,晋王府虽不如其他王府那般强势,但至少,也不是一个软柿子。
正确说,她水洛烟不会允许有人踩她头上。
水洛烟转了回身,不再想这些事。小七办事她一向放心,这周旋官府之事,小七自然会打点好。何况,今日来闹事人里,不乏还有许多慕容修名下掌柜们。这点分寸都不知话,这些人自然白跟了慕容修。
想来,慕容修也早下达了意思,该如何做。
”烟儿,留步!“慕容修叫住了水洛烟。
水洛烟停下脚步看向慕容修,奇怪反问道:”王爷这不回府可是有别去处?“
慕容修神秘一笑,道:”随本王来便知。“
”不用换一身衣衫?“水洛烟问随口。
慕容修仔细打量着水洛烟行头。就如同将军府那般素雅。今日换上了淡蓝色长裙,略施粉黛,除了这发髻不再是散下,而是挽起,并无太多变化。和慕容修今日一身藏红色官服一起,倒也不觉得逊色。
”不用。“慕容修给了水洛烟答案。
薄荷见此情景,立刻识趣对着水洛烟道:”娘娘,奴婢先行进府。“说完,她对着水洛烟和慕容修行礼后,便速退到了府内。
顿时,晋王府门口只剩下看门小厮和水洛烟及慕容修三人。
水洛烟也不多言看了眼慕容修。慕容修伸出了自己手,水洛烟大方把手交到了慕容修手上。突然,一声长哨,慕容修坐骑已经出现两人面前,马蹄声、一声长鸣,稳稳停两人面前。
慕容修利落扣住水洛烟腰,一个点脚,两人便同时飞身跃上马,修长腿收紧,一蹬,马儿吃了痛,飞朝前奔跑着。慕容修没从繁华街道走,而走了京城边上鲜少有人走小径,一路飞驰过了京城,到远郊一个外贸集散中心点,一座外表看似平凡无奇酒楼前停了下来。
小二看见来了人,立刻上前吆喝道:”客官,楼上请。“
慕容修牵着水洛烟手,踩着木质楼梯,小心上了楼。水洛烟一直没开口询问这是要去哪,就这么安静随着慕容修走着。她可不会天真以为,慕容修带她到这地方来花前月下。慕容修没这份功夫,没这份脑子。